第23章 閱兵[第1頁/共3頁]

“立正，稍息，向左——轉，向後——轉，向右——轉，向先前三步——走……”在領隊的口令中，兵士們行動整齊，舉頭挺胸，目不斜視，時而在領隊的批示下變成五隊，時而又複原成十隊，絕無凝重滯澀的感受……

塵飛揚

邊唱邊演示朱由檢設想的一套軍體拳，行動散而穩定，顯得澎湃大氣。

一段結束，在領隊的口令聲中，兵士們同時拔刀，“……我願守土複開疆堂堂大明要讓四方來賀。”最後五招，鮮明就是朱由檢的虛極刀法：金玉合座、鑿戶觀光、見素搶懷、大音希聲、氣衝陰陽。

龍起卷

第二隊兵士，也是百人，十行十列。

劍氣如霜

朱由檢又小跑著衝下閱兵台，來到那位軍官麵前，立正站好：“閱兵式正式開端，步兵第一隊出列。”然後揮手還禮，從左邊退出閱兵場。

曲終，兵士們收起了短刀，重新調集，再緩緩退場……

兵部尚書，同時也是京師三大營提督的李春燁，在五虎帳右都督林國泰的伴隨下，來奮武營閱兵。他是三朝元老，既脾氣樸重，又老於油滑，是以在大明前期的政壇上長盛不衰。本來他是遵循處所軍、神機營、三千營、五虎帳的挨次順次閱兵的，但秦永年通過林國泰的保舉，才讓他勉強赴奮武營伶仃閱兵。

第五隊二十馬隊，也是分紅兩隊，從閱兵台前擺佈對衝，然後兩隊各出一騎，瓜代出列，變成一隊，成一條直線朝火線遠處奔去……第五隊固然和第四隊演出的內容類似，但瓜代出列，對騎手的騎術和默契要求極高，稍一閃失，必然人仰馬翻，傷亡慘痛……

第三隊百人步兵，左手持盾，右手拿刀，舉頭闊步，在領隊的帶領下，從閱兵台前走過，冇有任何的停滯。

馬蹄南去

全隊立在場中，紋絲不動，隻要悠悠的東風吹動兵士的頭髮。帶隊的軍官跑步奔向朱由檢，抬手還禮：“陳述王參謀，奮武營步兵第一隊，調集結束，正在場中，請唆使。”

領隊一聲令下，兵士們四散分開，但行列穩定，仍然十行十列，隻是每名流兵之間的間隔增大了很多。

前幾天看了處所軍、神機營、三千營，李春燁眉頭舒展，作為文官出身的兵部尚書，他曉得政治敗北，已經深深地影響到了虎帳，無精打采的兵士、淡然降落的士氣，大明軍事上的敗北赤裸裸地展現在他的麵前。固然軍官們儘量假裝得聲嘶力竭，兵士們儘量忍住哈欠以顯得勇武有力，但深諳軍事之道的他還是顯得憂心忡忡。

第四隊百人步兵，雙手握槍，槍尖斜向上指向天空，也是正步，毫不斷留地走過閱兵台。

朱由檢也小跑著上了閱兵台，一樣抬手還禮：“陳述尚書大人，奮武營第一隊調集結束，要求閱兵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