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7】與軍方合作[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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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早上八點的訊息佈會我幫你搞定,但是……除非我們答應的國度或者個人,你不能向外出售。”聽到這話,方海倒是冇定見,不過另有一點是要提早講清楚的:“慕老的意義我當然能夠照辦,但是代價方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