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站定了腳步,轉頭,帝銘爵說,“薄承言你到底想如何?”
帝先生真的好帥!
這是她最後的要求,她說就這一次了,以是他必必要讓帝銘爵去!
帝銘爵愉悅了,摸摸她的頭,瞧她這小眉小眼的小慫樣咋就那麼討他歡心呢?
對,帝先生就是一個極其護犢子的人,冇有事理能夠講,畢竟講事理這類高貴的品格帝先生向來冇有。
“你要如何樣才肯去?”薄承言咬牙切齒,薄承芯在病院差點就因為失血過量而一命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