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神魔之器[第2頁/共3頁]

阿蘅咳嗽了幾聲，將喉管的水順帶咳了出來，呼吸也順暢了很多。

墨檀抱起阿蘅向絕壁邊走去，那些地附卒然吱吱叫起，老婦喚住墨檀：“魔君大人，莫非您要帶著這個女人前去，絕壁下老身從未去過，也不知是甚麼凶惡之地。”

“想來就來，想走便走？”墨檀厲聲喝道，手剛放出一團魔氣，一個聲音將他的行動打斷。

阿蘅像被他的聲音勾引，腦筋一片空缺，悄悄應了聲。

墨檀好一會才鬆開阿蘅的下巴，瞧著阿蘅發楞的小臉輕笑一聲，將她一同捲入絕壁之下。

零婆對阿蘅解釋道：“燼融本就冇有實體，它是六合萬物的私慾堆砌成不祥之物，而它的肚子天然也能夠包容人間萬物，要曉得人的*本就是無窮……”

“千年……想不到已經被困千年了。唉，此事不談。老身猜想魔君要找的，是絕壁地下之物。那日天空光芒乍現，閃電般落下一道青色的長物，老身也未看清楚是何樣貌。”

零婆好似讀出阿蘅的疑問：“女人不消奇特，老身有一技之長尚在，或許還能幫忙魔君。”

老婦神采一僵，垂下頭喃喃道：“說的冇錯，老身確切罪有應得。魔君大人來此處尋的但是一件寶貝？老身在此多年，或答應以能幫忙魔君。”

墨檀俊臉切近阿蘅，聲音磁性降落：“還記得你之前說的嘛，一向跟從本王嘛……”

墨檀沉到水底剛觸上那青色的長柄事物，附在它上麵的水草俄然躁動起來，將墨檀兩人的來路堵得嚴嚴實實。

阿蘅的臉微微發燙，試著吸了幾口，確切能在水裡呼吸了，並且與空中並冇有很大的分歧。因著水裡的浮力，墨檀隻需攬著她的腰便能帶她遊到水底。

墨檀輕嗤一聲，不置可否。

“如此不自量力的低等草妖，吸食幽磐戟的神魔之力僅僅千載，便覺得能製住本王，那剛好本王拿你們來嚐嚐，這幽磐戟順不順本王的手……”

“隻需和對方觸摸，老身便能曉得他的宿世此生，宿世糾葛。可惜不能瞥見嫡親之人與本身的運氣，不然也不會淪落至此。”老婦攪拌著鍋爐的湯，聲音略顯降落，“魔君莫非不想曉得射中大劫，或許能禁止一二？”

墨檀如何俄然說這般話，莫非跟他在一起便是他的人？聽墨檀與老婦的說話，墨檀對凡人是極其鄙棄的，阿蘅一樣也是凡人，也冇感覺本身分外的分歧，那墨檀為何始終將她帶在身邊？

她好似呈現了幻覺，一道青色的粼光輕巧如流星掛月，迅猛如山洪暴雨，劃破湖底的暗淡，滅亡的鋒刃收割著盤結瘋長的水草。

“老身賤名零婆，本是河伯之女，後傾慕於一介凡人下嫁於他。想不到一個狐狸精把我那賊男人迷得神魂倒置。賊男人驚駭我父親河伯抨擊，將我騙到太行山熔岩口。我被活活吞進燼融的肚腹，日日夜夜想著複仇，才苟延殘喘地活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