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強者雄心[第1頁/共4頁]

對於克雷西級裝甲巡洋艦“克雷西”號和“阿布基爾”號揭示出的雄武氣勢，駕艇少年不屑一顧。在貳內心，英國人重金打造的裝甲巡洋艦還是是外強中乾的紙老虎，一枚魚雷足以將它們送入海底。舊時空的第一次天下大戰裡，初出茅廬的德國u艇曾創下一小時內持續擊沉三艘萬噸級戰艦的驚人記錄，而那三艘不利的戰艦恰是英國人的克雷西級！

基爾軍港的船埠上，第一段軍樂聲止，世人紛繁起立。少頃，鼓號齊奏，伴著熟諳的旋律，全場數萬人高唱“天佑汝，頭戴勝利花冠”（即《天子歌頌詩》，德意誌第二帝國的非正式國歌）。澎湃浩大的聲浪遠遠超越任何一所教堂內世人吟唱頌歌的音效，激烈的傳染力亦表現在每一張充滿敬意的臉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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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上低速檔，輕踩油門踏板，雙手轉動方向盤，這般法度與駕駛手動擋汽車如出一轍。對於本身的設想，少年應是非常對勁的，他帶著自傲的神采把握這艘不竭增速的快艇。此時基爾港內停靠著上百艘艦船，它們無不洗刷一新，以最光鮮的姿勢驅逐檢閱。聽到快艇的轟鳴聲，那些在艦艇船麵列隊的水兵紛繁探頭張望，這類獵奇在來訪的本國艦艇上尤其較著――作為基爾軍港節的一項傳統，英國皇家水兵、俄國波羅的海艦隊、荷蘭皇家水兵、比利時皇家水兵、瑞典皇家水兵、挪威皇家水兵以及丹麥皇家水兵皆受邀派艦前來。

如果說跨洋飛行的豪華郵輪是衣裝得體、舉止文雅的名流，那麼這些用於作戰的兵艦就是形狀粗陋、行動莽撞的軍人，二者給人截然分歧的感官印象。一百多年來，大英帝國用兵艦大炮叩開掉隊國度的大門，滿載販子和貨色的船隻簇擁而至，用蠻橫、狡猾的體例大肆打劫，這些財產充盈了大不列顛及愛爾蘭結合王國的國庫，使這個海權帝國能夠在兵艦製作上投入更多的資金。如此循環來去，英國水兵始終保持著一支傲視各國的強大艦隊。

輕巧激揚的軍樂聲中，一身水兵戎裝的德皇威廉二世攜皇後維多利亞步入觀禮台，王室成員、軍政要員及本國高朋緊隨厥後。間隔觀禮台比來的三處船埠停靠著德國水兵氣勢澎湃的戰列艦群，而在維切爾斯巴赫級戰列艦與勃蘭登堡級戰列艦之間有一條不起眼的木質棧橋，帶穗邊的扶手和鮮紅色的地毯直通那艘周身潔白的極新遊艇，這便是德國皇家遊艇“霍亨索倫”號。作為天下一流產業強國的“龍舟”，它本應有著大氣的身形與豪華的裝潢，但不管從哪個角度看，它都難稱“豪華”，其尺寸乃至不及一些客運渡輪。隻要比及那艘橫貫港灣的快艇停於近處，烘托之下才稍稍閃現出它的斑斕線條。

英國有環球無雙的強大水兵，俄國有壓路機式的陸戰兵源，法國有非常火急的複仇之心，對於這三個國度的聯手，德國本該感到如坐鍼氈，但傲岸的德國天子自恃與奧匈帝國、意大利簽訂的三國聯盟和談而無懼敵手挑釁；本日德意誌之光輝建立在普丹、普奧、普法這三場戰役的勝利之上，德國各階層公眾不但不驚駭戰役，反而但願通過一場更大的勝利實現天下帝國的弘願。在這類環境下，兩大陣營就像在一條軌道上行駛的火車，英法俄是朋分殖民地盛宴的最大獲益者，它們行駛在前但速率已慢，而同一的德意誌憑著興旺生長的大產業成了行駛在後的快速火車，除非兩邊情願捐軀各自好處調和牴觸，不然產生碰撞隻是一個時候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