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戰利品[第4頁/共4頁]

“本來如此。”趙匡明說道：“皮子也買點吧，夏季天寒，歸去可給家人做上幾身。”

小廝讓他們搬到驢車車廂內，告彆以後，駕著車走了。

“為何？”

南市的長夏商行內，方纔推出一批皮裘。

姚自點了點頭，道：“蕃人蔘軍交戰，可建功受賞，可冊封當官，另有毛布、蜂蜜、紅糖、皮貨、牲口等物售賣至中原。中原之日用品又行銷草原，全不受限，冇偶然關時閉的榷場，草原牧人買貨時不消被人狠狠宰一刀，日子確切好過了太多。再這麼下去，怕是都要被養廢了。”

波斯有不止一種蠶，能夠與旁遮普野蠶是遠親，蠶絲的質地較粗，綢緞質地堅固。

“這裘還不錯，和緩，也挺標緻。”趙匡明當場穿了一件，奇道：“怎正合適我大小？”

說完，讓侍從拿來錢帛，把那幾件白鼬皮衣全買下了。

“你咋那麼多廢話？”商徒白了他一眼，道：“聽你口音也是關西的吧，故鄉哪的？”

“這絹也不曉得哪來的，我做買賣這麼多年，向來冇見過。說句不入耳的，是不是絹還兩可呢，彆是甚麼蕃錦吧？”商徒又仔細心細看了一遍，對峙道：“最多二百九十錢，多了我怕虧蝕。要不你去彆家看看，我不敢收。”

再加上蕃人軍士極多，他們可不管甚麼，穿獸皮褲的都有。最絕的是，後代出土的墓葬中，另有穿性感豹皮褲的。

“北朝之時，衣裘者多嗎？”

姚自稍稍思考了一下，道：“必然會。”

姚自笑道：“若中原之人都如衙內這般，契丹何必打生打死？光賣賣皮貨，頭人們就賺得盆滿缽滿，牧人也能分點湯湯水水，那還南狩個甚麼勁？”

“這便是賢人對於草原的兵法麼？”趙匡明問道。

“自賣魚以後，賢人又要賣皮衣。還是外務府做的衣服，真是絕了。”趙匡明笑道：“那就――”

這是徐鉉罵他半子的。

趙匡明笑了，這確切合適玄宗的性子。

“為何改？”

“多買幾件？”姚自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