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晚唐軍隊調動[第1頁/共2頁]
“諸道行營出其境者,糧料皆仰給度支,謂之食出界糧。”
楊行密臨行前,顛末軍吏的家門,軍吏還裝好人,問他缺甚麼。
行密奮然曰:“惟少公頭爾!”即斬其首,攜之而出。
又有讀者提到,書裡配角軍隊變更頻繁,以為汗青上這類級彆的變更幾年才一次,因為物質耗損是天文數字,承擔不起。簡而言之,以為這不公道。
另有從西北跑到越南的,戍守個兩三年再回家。
為了防秋,一個幽州鎮就出動了五千兵,範圍小嗎?
忘了楊行密了嗎?他第一年作為淮南鎮州兵被派到朔方防秋,還升為隊正,“歲滿戍還”。
就兵士每天的營養攝取而言,明<北宋<晚唐≈戚繼光新軍。
也就是說,在營不練習,一天吃2.17斤麵,在營練習或出征,一天吃3.25斤麵,另有豆豉、醬菜多少。
還記得桂林八百守兵嗎?對,他們是徐州來的防冬兵,按製駐防三年,成果三年又三年,六年後扯澹地還要再留一年,因而造反了。
明朝比北宋還少。
彆看不起藩鎮盤據啊,人家的當局職能並未完整落空,還是無能事的。都前期了,另有光複越南、河隴舊地的事情。
唐懿宗時,高宗敏任桂州盧龍軍散兵馬使充討擊使——高宗敏帶著幽州兵駐防桂州,防備南詔。
大曆元年(766年)正月:
“每出境者,加給酒肉;本道之糧,又留給老婆。凡出境一人,兼三人之糧。由是將士利之。”
防秋、防冬都是唐廷構造的軌製化軍事變更、駐防體係,在邊疆有牢固營房、戍所,各鎮按期派出兵馬輪換。到達火線的諸鎮兵歸一個臨時行營率領,朝廷調撥賦稅,同一供應:
安史之亂後,唐廷如許搞了上百年,諸道兵最遠的有從福建跑到西北,一年中大部分時候在趕路,防一個春季就回家,然後周而複始。
這個質料比較少,但仍然能夠通過點滴記錄從側麵一窺。
數一數,大曆元年諸道派往西北的防秋兵馬就有了4.1萬人。
從這裡能夠看出,這是一項持續長達上百年的軌製化、耐久化的軍事行動,每年都有,年年不竭,年年變更。
借調給朝廷後,朝廷也發人為,並且還是雙倍人為,“每出境者,加給酒肉。”
唉,我這脾氣,一早晨冇睡好。今後要改,下次還如許。
並且,人家是真能收得上稅。按財產征稅,不按人頭收。富人、世家大族也得交錢,這一點恐怕纔是在財務上能夠保持的首要啟事。
或許你說,也就一個幽州鎮,冇其他藩鎮了。
插手防秋、防冬的士卒,在構造乾係上仍然屬於藩鎮,藩鎮的人為照領,即“本道之糧,又留給老婆。”
防冬主如果對於南詔,文宗朝開端由朝廷構造,諸鎮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