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互市校尉[第2頁/共5頁]
在這一畝三分地,曹化淳送信也好、收信也罷,都瞞不過劉承宗。
非論如何,曹化淳都以為,元帥府此時上高低下,在精力思惟上都比獅子軍期間更加混亂。
元帥府冇有人以升官發財為恥,下起守門小兵、上至將校官員,每小我都毫無忌諱地尋求升官發財,不吝為此練習、學習、做事。
正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明顯劉承宗是在同一思惟,要把大義握在手裡。
祭天結束的步隊向新城折返,楊鼎瑞和曹耀同劉承宗打個號召先歸去了,他們要去回家籌辦行納吉、納征禮的儀製了。
人冇甚麼初級的,就和小鑽風一樣,狗子有本性,人也有本性,狗子有人來馴,人則有社會來馴。
但他不是來給叛軍找長處的,恰好相反,他此次出使必須找到叛軍的缺點。
曹化淳感覺本身的建議很好,雖說元帥府的鹽價比本地貴很多,但河湟的鹽市是飽和的,劉獅子用這個取利,鹽湖的產量遠超河湟耗損,用海內的鹽價來買,固然對他來講是低價,倒是更大的市場,能賺到多餘的錢,想來是不會回絕。
好的方麵,天然是經濟支出,壞的方麵則是聲望喪失,這讓他對曹化淳這個信王大伴高看一眼,確切有點東西。
最好再給蘭州發一萬套鹽引,按海內鹽價撥十萬兩從元帥府購三百萬斤青鹽,作為婚禮破鈔,以示朝廷對其厚愛仁義,做給河西表裡看。
而在朝廷這邊,撥銀十萬,發引一萬,本錢最後由鹽商承擔,何況漢中發了大水,鹽價高企,冇準朝廷還能從這裡頭掙點錢呢。
但現在劉承宗明顯白白的把這話說出來,倒是讓他有些舉棋不定:“大帥,容小人大膽問一句,這是為何?”
劉獅子曉得他給天子寫信,早在呈送蘭州之前他就和楊鼎瑞一起看了手劄,他不曉得曹化淳的解纜點是好是壞,但這建議確切對元帥府有好有壞。
每小我的行動形式,都是在和社會博弈,叫兩聲有肉吃,今後餓了就叫兩聲;叫兩聲挨頓揍,今後餓了就得撒撒嬌,有正向鼓勵就持續做,捱了毒打就想其他體例,終究構成一小我的認知與行動形式。
“皇上是昏君嗎?國事不是從他開端壞的,他隻是冇才氣挽回罷了,這水旱蝗瘟,你換了誰坐在他阿誰位子上也一樣,大明保不住,除非……”
早晨好!
劉承宗幾句話把曹化淳說蒙了,問道:“大帥這話是甚麼意義?”
劉獅子心說信都返來了,我還看甚麼,非論信是甚麼,看你的反應就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