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第廿一日 神權之困 拜訪[第5頁/共5頁]

子畫不知婦息如何得知，看了看寒嬉，見寒嬉也是一頭霧水，訝異地看著他。

婦息續道：“子昭放逐，右相倒是捨得。右相走的每一步，當時看著平常，過後看卻無不深意。隻是這步我卻看不透，和大王提及，大王便惱我胡思亂想，倒不好再多說甚麼。”

“之國？”子畫劍眉微挑。

一車細鹽，兩朋貝。這是寒嬉備好的票據。子畫看了看，把貨貝劃掉，隻叫寒府的人推了一小車鹽去。

寒嬉何曾想到這層，參與劫圉的幾人不敢回寒氏館驛，往郊野逃去，被弼人府緊緊咬住，一起追殺，她現在還充公到回報，不知蒙間等人是否能擺脫弼人府的追蹤。

“行，明日此時，寒府門前。”長勺選道。“隻是他們去你那，便是知名無氏之人。”

王都四周小國林立，封林、封土相接，實在找不出好處所了，而在息地四周另覓封地的設法被右相反對，說是擔憂坐大。

婦息感喟一聲，聲音不再峻厲：“頭回劫圉未果，被抓的人也幸運得脫，本來便該罷手，何如你被仇恨矇蔽雙目，竟然再次劫圉，卻不知恰好中了右相的奸計！”

子畫一向獵奇那片屬於他的封地會是甚麼樣的。如果能夠，他願早些之國。長老進言，要他大婚今後便去，雖說是懷著歹意的測度，但對他而言，卻正中下懷。

“如何了？”婦息靈敏地看出子畫的非常，問。

子畫見長老提及，忙道：“此事還望長老周旋。”

“多承長老謬讚！這海鹽卻不是寒地的。”寒嬉看一眼子畫，道：“寒地遠洋，卻不臨海。海鹽自萊國得來，隻是熬製體例，比平常海鹽多費些手續。”

婦息的眼盯著寒嬉，與剛纔的密切溫婉判若兩人：“你覺得冇人曉得是你寒地的人乾的？全部王都，除了你二人以外，其彆人都曉得！都曉得是你乾的！隻是礙著畫兒和右相，都不說破——偏你覺得天衣無縫，諱飾得好。”停了半晌，不見二人答話，又補了一句，帶著嘲笑：“當真諱飾得好！”

子畫與寒嬉麵麵相覷，不知風聲如何泄漏，弄得儘人皆知。隻是事已至此，隻好乞助問道：“母後如何得知？”

他曉得畫地不大，卻也不小，在那片即將成為畫邑的小小城池以外，他部下另有附庸十六族。

“熬製？”長勺選將手指上化開的細鹽放在口中津了，稍有興趣地看著寒嬉。“不是曬製的麼？”

“寒氏館驛。”子畫接話道。

子畫得了長老此言，曉得此行目標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