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尋傾斜著腦袋,靠在樹上,已支撐著站起,樹上沾滿了他的血跡,長長的一條,觸目驚心。
南宮尋隻搖了點頭,大手緩緩探上衛裳歌的臉,“還記得嗎?五年前我們也如許,對不起,我又讓你擔憂驚駭了。”
“好。”南宮沁的聲音幾近是從嗓子口裡冒出來的,他的眼睛從衛裳歌身上移開,然後霸上南宮尋的脈搏,當即蹙眉起來。
南宮沁,南宮尋,另有衛裳歌,幾近是同時呆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