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不識好歹的東西[第2頁/共2頁]

芳菲苑內，南樞正興趣頗好地作畫，見靈月返來眼圈紅紅的，不由問：“如何啦？”

丫環道：“這一份不是給南夫人的，是給王妃娘孃的。南夫人的那一份，稍後奴婢會備好上爐，還請靈月姐晚些時候再來吧。”

南樞摸摸她的頭，笑道：“傻丫頭。”她吃了一些點心，把剩下未完的畫作完，畫的恰是蘇宸的像，一身華服，漂亮矗立風韻綽約，那淺淺一回眸，天青微瀾，落花無數。

南樞放下作畫的筆，過來安撫她，道：“那她說甚麼了？”

靈月脫口道：“奴婢在庖廚碰到了王妃身邊的沛青，沛青搶了王爺給夫人籌辦的補品，還口出惡言。她說奴婢也就是了，畢竟奴婢也是寄人籬下得過且過，但是奴婢不能忍耐的是她唾罵夫人！”說著她就哭了出來描述好不委曲。

沛青回眸一笑，緩緩道來：“靈月你可真是大膽，竟敢暗裡群情王爺私事。不過不受寵又如何，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蜜斯好歹也是個王妃娘娘。再不濟，孃家還在將軍府，你蜜斯呢，孃家在素香樓吧。”

靈月聞言愣了愣，隨即嗤笑一聲：“你甚麼時候被王妃使喚了？”

靈月倔強地把補品裝碗，瞥了一眼被她三言兩語給罵哭的丫環，嘲笑一聲，又道：“趨炎附勢也不是你如許冇眼界的，王妃是甚麼人，南夫人又是甚麼人，誰得王爺恩寵莫非你還看不清楚？呸，不識好歹的狗東西！”

南樞笑得溫和，可袖中的柔荑卻緊緊地掐在了一起，眉間漫出些許苦楚和痛苦，道：“沛青說得冇錯，我是妾，也出身青樓。王妃娘娘有傷在身，比我更需求那些補品，我們就讓給她吧，月兒不要活力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