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第2頁/共3頁]
昭瑾上前扶住青竹,拉她起來,說:“你是好樣的,你的忠心,二孃和我都記在內心,我自會重賞你。既然曉得二孃去了太原,我會派人去找她,你能夠好好歇息了。”
劉知遠本身是賣力靠著軍功一點一點爬上現在職位的人,以是他很賞識腳結壯地做實事的人,他身邊的將帥幕賓,固然有治世之能的大才調的人少,但是隻是靠著奉承上位的人,卻也冇有。
昭瑾震驚不已,又喃喃道:“本來冇有死,她還活著……”
“是。”郭榮應後,便退了出去。
隨即,她又笑起來,道:“冇死就好,冇死就好。那郭姓販子是汴梁人嗎?叫甚麼名?”
昭瑾幾近要把青竹忘了,昭宛還在時,青竹在昭宛身邊,並不顯得出眾,昭瑾對她並無甚麼印象,待到昭宛落水不見了,青竹向她請命前去尋覓昭宛時,她才正眼看她一眼,不過,她對這個小女娘能找到昭宛這件事並不抱甚麼但願,乃至她身邊的婢女說青竹請命去找人,不過是想拿著仆人的財物分開罷了。
固然昭宛很得劉承訓看重,但劉承訓的幕賓們對昭宛卻冇有甚麼妒忌之情,約莫是因為昭宛是劍士,而這些幕賓們是文士。
是生是死,總該有個動靜。
“該當是的。小婢一人實在有力去太原,這才返來奉告大娘您此事。”青竹說。
青竹說:“那仆婦不知那郭姓販子叫甚麼名,隻說聽商隊的人說,他們不是汴梁人,是太原人,他們要趕鄙人雪之前從澤州潞州回太原去。”
“二孃跟著他們一起去了嗎?”
劉承訓每日事件繁忙,但隻要他閒下來,他就喜好將昭宛叫到本身跟前,昭宛最後覺得他是想看本身的劍法,以後發明他就隻是需求本身在一邊待著罷了。
青竹說:“我沿著蔡河乘船,一起扣問河上的船工船孃,蔡河和穎水上的船,我幾近都問過了,總算獲得了一些動靜,有一仆婦說,曾有一個姓郭的販子,他從水裡救過一個女娘,描述和二孃子非常類似,且說那女娘會技藝,射箭很短長,被救時穿戴的衣裳恰是二孃子所穿。”
郭榮一向監督著白可久的親信出了代州進了契丹國,他才分開代州,轉而回了太原。
作為一個保護,這是她的本職事情,以是她便也冇有感覺劉承訓的這個要求不公道。
在這個世道,忠仆當然很多,但仆婢叛主之事,也時有產生。
但劉承訓看一會兒書,就會昂首朝昭宛的位置瞄一眼,昭宛心想本身又冇有偷懶,他何必總看過來,她本來想打會兒打盹,也隻好強忍住了。
“二孃冇事,她為何不回家或者來找我?”昭瑾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