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奶奶嘴角扯了扯,也不好說甚麼。
王氏哼了一聲:“當母親的,就能真狠了?那周氏,不是說性子軟弱,耳根子軟?我臨時和她申明奸生子的短長,她就真敢把孩子生在內裡?乳孃,哪有幾個不為孩子著想的孃親!二房說好聽,還不都是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