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2頁/共3頁]
曹丕放下筆來坐在曹操身邊,奉養在一旁的書童趕緊趕來沏上兩盞熱茶。曹操拿起此中一杯茶喝了兩口,對著底下人責備道:“這茶還是客歲春季進上來的吧?你們這些人到底是如何服侍得?對二郎的事情究竟有無放在過心上?”
曹憲輕巧一笑:“我們跟阿熊阿嘉的乾係,不過也就是我們阿孃和其他阿孃的乾係罷了,都是靠著本領用飯,又有甚麼該不該的。正院那邊已經夠風景的了,二阿兄舉孝廉了不算,阿嘉都能封個縣君當著,我們哪有一星半點能趕得上呢?你之前還憂愁上課時侯如何都比不過阿嘉,在心底裡老是悄悄較量的,如何,都忘了?”
曹節自打那次同卞氏攤牌以後,卞氏便本著庇護孩子自負心不受挫的原則,加了好些人手讓小女人搬出去了。固然曹節搬出了正院,但如何說都是卞氏膝下掛名的孩子,平日又跟儀嘉交好,天然跟卞氏等最是靠近。
曹丕那邊的蕙芷和蘭心都是通房丫頭,對曹丕身上的事情也格外經心,聞言亦是感喟:“我們丕郎倒冇有縣君這般嚴峻,可白日看著是好,夜間惡夢甚麼的總也不能消停,但是把我們這些奉養的人給嚇著了。這兄妹兩個提及來還真像,開端也是如何都不肯讓大夫瞧,看個病就跟要殺個頭似的,叫人看著內心都彆扭。”
與此同時,不如何被三娘曹華特彆惡感的曹憲那邊也並不悲觀,曹衝緊舒展著眉頭衝著曹憲責備:“阿熊畢竟是二阿兄和阿嘉的親弟,我曉得二阿姊之前並不如何靠近他,可這般神情做法實屬不該。”
曹丕也曉得董承事敗後,他手底下的人就算不死不傷的也不能用了,顛末一大輪洗牌過後,需求有新的能仕站出來代替被淘汰的舊臣。想著阿嘉這幾日也病得根基人都認不得,曹丕天然情願接辦這開解小阿妹的差事,便再度點頭答允道:“兒子都曉得呢,阿父且放心。”
曹操走上去拍了拍曹丕的肩膀,沉聲開口道:“這裡繃得太緊,作起畫來不免不好把握力道,來,坐下歇歇罷。”
提到曹熊後屋子裡又是一片沉寂,曹操經此一事過後也像是老了好幾歲。他緩緩吐出一口氣後,再度悄悄拍了拍曹丕的肩膀:“阿父要去會會袁紹那廝了,阿嘉和你阿母那邊就交給你了。實在不可去你丁阿母那邊轉轉也好,她當年也失過你大兄,兩人多說道說道心結也就解了。”
先生說過,能困住人的,隻要心;心大了,纔會不受那些邪祟心魔的束縛,才氣夠越走越遠。但是……他有真的做到了麼?
白荷聽得這話也是直點頭,她也感覺杜氏彷彿把個四娘給教歪了――冇有大師女人的派頭,通身都是小家子氣的斤斤計算,偏生滿口的仁義品德文章,真是假得不能更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