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紹城伸手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頂,低聲道:“跟阿姨上去吧,我到旅店給你打電話。”
徐莉道:“你這孩子,眼神兒還不如我呢。”
不試過,又安知行不可?
“是,我跟青禾平時有甚麼衝突,都是敞開了聊,誰的錯誰改。”
岑青禾坐在一邊旁觀,看徐莉滿臉笑容,實在每一句話都不是廢話,都帶著必然的敲打和催促,這也是為何她開初不樂意跟家裡人說的啟事,長輩說著不擔憂,實在哪有不擔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