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肇事了嗎?還是被誰欺負了?”
陶陶向來被木斕壓抑,決計在今晚一雪前恥,給木斕一點色彩瞧瞧。
顧墨琛感覺他有點奇特,可詳細甚麼又說不上來,他當然也不會往那方麵去想。
顧墨琛也笑了起來,如果冇有特彆環境,他必定是不會食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