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久閨蜜兩個冇有躺在一張床上談天了,很長時候後,白子衿纔敢謹慎翼翼的問道:“晴空,如果有一天……我是說假定,有一天我表哥出了甚麼不測,你會如何辦?”
“冇有,我就是想找小我說說話。”她內心空落落的,找不到歸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