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久津拖著沉重的步子走回參加內鍛練的長椅旁坐下,呼呼地喘著粗氣。而越前的體力耗損明顯比他更大,一屁股坐在長椅上,頭上蓋著毛巾,一動不動地如同虛脫。
“颼!”
亞久津瞥了他一眼,也不答話。除了累慘了以外,看模樣也是熟諳到了越前的難以克服,固然自負讓他難以說出口,但他還是本能地挑選了聽一下伴田鍛練的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