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 酒醒之後[第2頁/共3頁]
然後紀青雪就怒了,他南宮炎如果不肯意去誰敢勉強啊?還實在推委不了的時候,這個藉口找的也太對付了吧。
“看你調戲女人挺熟門熟路的啊。”一看就是個調情妙手,單就南宮炎這個段位必定是練過的呀。
南宮炎卻裝著甚麼都不懂的模樣:“阿雪在說甚麼呢?”
“乾嗎啦?”跟叫魂似的,真是個朋友。
紀青雪的視野悄悄移向彆處,本身這纔剛醒,非要用這麼讓人害臊的姿式嗎?
南宮炎失了耐煩,雙手扣住了紀青雪的腰,一個翻身就將人結健結實的壓在身下。
南宮炎俯身靠近,兩人的臉間隔不到半寸,紀青雪渾身僵住,即使他們是這世上最密切的人,並且也有了孩子,對於他的靠近紀青雪還是會感覺很嚴峻。
南宮炎雙手置於腦後,一副落拓安閒的模樣:“我這類人如果然的不想開口誰也逼不了我,十大酷刑也是冇用的。”
紀青雪醒來的時候就感覺頭非常疼,她扶著額頭,細細的回想一下彷彿是南宮炎獨安閒喝悶酒,本身隻想去安撫他來著,卻冇有想到最後彷彿喝了很多酒。
她睜沉迷濛的眼眸,似是不解,耳邊的南宮炎還喘著粗氣,明顯也是很不好受。
實在也冇有喝多少就喝了一罈子罷了。
最後隻聞聲南宮炎在她的耳邊小聲地說:“明日便是你來葵水的日子了,這時行房對你不好。”
這類感受像是一個漂泊在水裡的人俄然抓住了一塊浮木,而紀青雪就是南宮炎的浮木。紀青雪拉近他,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吻:“你是我的夫君,除了滅亡,冇有人能分開你我。”
紀青雪惡狠狠地說:“說,疇前你都是如那邊理的?”
“是不是頭很疼啊?”南宮炎叫手裡的碗遞給了她,“這是醒酒湯,你多喝一點,會讓你舒暢些的。”
紀青雪也是曉得的,南宮炎這類人那裡會受人勒迫,甘心屈就在彆人的淫威之下啊。
嬉鬨過後,南宮炎說不清楚本身現在是如何的表情,就感覺胸口堵的慌。
另有你彆扭的模樣,害臊的模樣,在我眼裡都敬愛極了。
南宮炎冇有動,還是壓著她,又將腦袋深深埋進了她的頸窩,呼吸起伏,看來還是有隨時發作的傷害。
南宮炎端著一碗醒酒湯出去,紀青雪甩了甩腦袋,還感覺有些暈乎乎。
聽到紀青雪的答覆南宮炎啞然發笑:“偶然候聽取說下彙報環境的時候會去幾次風月樓罷了,或者有人相邀實在推委不了的時候也會去。”
南宮炎唇邊暈開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紀青雪已經感遭到了那人落在本身身上熾熱的目光,但她的直覺奉告她,這類時候還是當縮頭烏龜比較好。
看著或人一向低著頭不肯看本身,南宮炎不由得伸脫手抬起了她細嫩的下巴,逼得她不得不與本身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