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煙的手剛一碰觸那傷口,就感受那男人渾身一緊繃,似是強忍著冇有叫出聲來。
男人看著麵前那兀自砸著草的女子,嘴角微微一勾,彷彿是看了很風趣的事情。
強撐著身子坐了起來,把那茅草跟給掐了下來,放進溪水中洗滌潔淨。
她的行動稱不上輕柔,但是也冇決計去用力,就那麼隨便的塗著茅草根碎末。
這已經是她的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