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姑母,我不想嫁給寧豐表哥,他……”紀春娘哭著本來想說寧豐的好話,可想到寧豐再如何說也是太姑母的重孫,那些話如何都說不出口。
寧豐就算再糟糕不堪那也是太姑母的重孫,太姑母能夠看不上寧豐,嫌棄寧豐,但彆的人不能嫌棄寧豐。
紀春娘被餵了醒酒湯,很快就醒了,幽幽的展開眼,看著熟諳的環境,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