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如何練兵[第2頁/共5頁]

這方麵馮鞏有發言權，他說道我說剋日總見受訓的鄉民們或跟著鼓聲進步、後退，或一站半天不動，本來是開端練習規律了啊！”他想起了一事，笑道，“前兩天，我請杜買、阿褒吃酒。老杜怨聲載道，撩起他的袍子，讓我看他的腿，說都快站腫了。”

“我此前不是叫你編練來賓，以備春賊麼？你把來賓編練好，不懼賊盜千萬，便是萬人敵了。”

“假子假子，畢竟是假。……，罷了，不說這些了。荀君，老朽告彆了。總之，今後如有效得著老朽的處所，老朽必傾儘儘力，以報君恩。”劉翁來時帶的有門客，趕的有車，告彆荀貞，登車拜彆。

鐘繇冇有馬上上車，而是站在車下，握住荀貞的手，很靠近地笑道貞之，府君今行春郡縣，除了陽翟外，你們鄉是府君來的第一個鄉。府君對你很看重，對你在西鄉的諸多作為，也甚奇之。《詩》雲：‘率時農夫，播厥百穀’。今正春耕時節，你要用心做事，不要孤負了府君的正視。子其勉之！”

將陰修、朱敞的車隊送出到鄉界，荀貞領著鄉吏們轉回官寺。

當時名臣第五倫任會稽太守，行春至某鄉，召見鄉薔夫鄭宏，問事，宏答甚明，第五倫也是“甚奇之”，隨即就把鄭宏拔擢為了郡督郵。郡督郵在郡吏中的職位僅次郡功曹，代太守巡行，監諸縣，自縣令（長）以下都受他監督，乃至不需太守之命，便能夠將縣令（長）逐捕問案，比鄉薔夫的職位高太多了，而就因為“甚奇之”三字，鄭宏便從鄉薔夫一躍至此右職。

高素低頭想了會兒，點了點頭，說道我懂了。……，你說一練規律，二練膽勇。膽勇又該練？”

“你在繁陽時編練的那些鄉民至今還在練習。不知練到了程度？千人敵？萬人敵？”

“把你的來賓編成部曲，隊設隊率，下設什、伍，各選其長，彆離統帶。如許就是高低有序。有序了以後才氣夠談規律。簡而言之，規律就是要部曲服從你的號令。”

劉鄧就是在官寺院門口對陰修說吾輩學劍，學的是殺人之劍。提七尺劍，當稱心人生，怎能像猴子似的賣藝人前”這句話的阿誰輕俠。高素不熟諳他，馮鞏熟諳他，說道劉鄧此人，我早就熟諳了。暮年他主子許仲，許仲身後，又常在江禽擺佈，出了名的膽小憨直。……，雖知其膽小，但我也冇想到他竟然膽小至此，有膽量在府君麵前說出那樣的話！”

太守乃一郡之長，郡中屬吏的擢黜皆由他一言而決之。鐘繇“甚奇之”三個字，倒是讓荀貞想起了章帝年間的一個故事。

馮鞏說道荀君剛纔言‘萬人敵’，讓我聽得也很心動，能讓我家的徒附、大奴跟著老杜、阿褒練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