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5 最毒莫過老人心[第1頁/共3頁]
我摟著兩個包工頭的時候,彆的幾個結實的工頭已經朝中間的“老年禁衛軍”們甩開了腳丫,誘哥一手捂著血流不止的臉頰,一邊拉拽幾人喊叫:“彆他媽脫手,黃大牛,阿方,誰不準脫手!”
幾個老頭中氣實足的指著我鼻子吐唾沫,一個約莫五十多歲的老太太,屁股往下一崴,拍著大腿就開端哭嚎起來:“還我兒命..兒啊,我那薄命的孩子,你走了讓娘可如何活..”
“殺人償命!”
跟著我一聲呼嘯,這幫“老年近衛軍”們紛繁調回身子“呼啦”一下將我包抄起來,有罵街的,有薅拽我衣裳的,更有甚者直接拿起柺棍往我腦袋上砸,幾秒鐘不到,我臉上、腦袋上就被乾出來好幾條口兒,總算瞭解了誘哥那一腦袋高仿“釋迦摩尼”的鼓包是如何來的了。
一個穿一身職業裝,拿著麥克風的女人從金盃車裡走下來,把話筒懟到我嘴邊連珠炮似的發問:“您好,我們是城陽晚報的記者,明天有人給我們打電話尋求幫忙,說是您這家橋梁公司存在黑澀會行動是麼?包庇犯法分子處置不法活動,叨教有冇有這類征象?”
這特麼擺瞭然就是對方的套,如果我們敢脫手,明天必定會被扣上個毆打白叟的罪名,我明白這個事理,但是幾個血氣方剛的工頭哪懂這些,他們來這兒本來就是衝楊偉鵬麵子的,成果折騰兩三天活冇乾成,反而到處受氣,恐怕早就憋不住了。
“他在現場冇有?”我嚥了口唾沫接著問。
就在這時候,一輛車身上印著“城陽晚報”的烏黑色的金盃車橫衝直撞的開了過來,衝車裡跑下來兩個扛著攝像機的傢夥,朝著我們這個方向一頓猛拍。
最最關頭的是,現在我完整騎虎難下了,不管賬簿交不交出去都必定難逃厄運,與其把賬簿還給對方,落得個任人宰割的了局,我還不如像現在似的讓他投鼠忌器,隻敢背後裡捅咕我。
老太太的一聲乾嚎,刹時拉開了全部哭喪步隊的序幕,在場的老太太們紛繁坐在地上悲忿填膺的拍起了大腿,工地門口慘慘慼戚的一片哀嚎,老太太哭,老頭罵,不管我如何喊叫,愣是冇人理睬。
“把殺人犯交出來!”
“你他媽有病啊,回工地裡,全數回工地裡!”我和誘哥倉猝將阿誰包工頭往工區的方向推,這年初甚麼人最招惹不起?不是穿禮服的,也不是腦袋上頂國徽的,最惹不起的就是病院的白衣天使和這些口口聲聲喊著有“知情權”的記者,前者能讓你永久下不來手術檯,後者能讓你永久出不去看管所。
兩輛裝載工程渣滓的土方車被堵在門口,收支不得,兩個老太太直接躺到土方車的前輪子底下嚷嚷:“有本領你撞死我,我也不想活了。”
當時我腦筋“嗡”的一下,感受有些天旋地轉,差點冇有跌倒,誘哥趕快攙住我,輕聲呢喃:“完了,這下完整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