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喻替他安撫了好久,景時才漸漸停歇下來,替她蓋好被子,吻了吻她的唇。“等好了,必然要好好賠償我。”咬著簡喻的耳朵,景時的聲音已經沙啞的不成模樣。
“唔……冇事,就是想到頓時要去上學,又落下了幾天的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