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祖孫[第3頁/共4頁]

“我的孫女兒……”老夫人略微哽嚥著道，摸了摸她的頭。就在阿圓覺得她要開口讓她跟著父親歸去的時候，老太太卻將她坐正，正色道，“你這就到你外祖家去。我纔剛已經叮嚀石頭和柱子備了馬，就等在後門那邊，你帶著他們現下就去，頓時走。”

老夫人歎了口氣，摸摸她的頭髮，“圓兒，祖母差點害了你。”

周媽媽不再敢問，說了聲是，從速去了。

這邊虞廉走了，老夫人在羅漢床上自坐了一時，拿帕子摁了摁眼角，叫周媽媽出去，讓她，“去把阿圓叫來。彆的你悄悄兒得去讓石頭和柱子備上馬，在後門那邊等著。”

誰曉得下一刻，她們就要去當街燒車放火。

豫平郡王直起腰，目光如電，“他比西平郡王如何？”

“誰？”申時洛本來籌辦過耳聽聽的，卻俄然想到甚麼，留了神。

阿圓曉得她內心難受，故作了輕巧道，“祖母，我這一起又累又臟的，想去洗洗。”

“哎。”

申時雲笑道，“虞長史家的長女，就是預備要說給大哥的，本覺得是個鄉間丫頭冇甚麼見地，冇想到竟在我眼皮子底下溜走了，真真我也看走了眼。”接著連阿圓當街燒車放火逃脫的事也說了。

“祖母，”她將頭靠到老夫人的胸前。

“奶奶！”阿圓撲到白叟懷裡，嚶嚶得哭起來。

再說阿圓主仆三人，晨起從廟裡出來從速快馬回到虞家灣老宅，石頭和豆角公然昨晚就先到了，老夫人從豆角嘴中問不到甚麼，並不知長史府中詳細產生了甚麼事，又一夜冇比及阿圓，正焦心處，忽而家仆報“蜜斯返來了！”她忙出來迎，見到他三小我。

虞廉被罵的又惱又慚，幸虧四下裡無人，他也顧不得臉紅了，拿腳下的痰盂給老夫人接了痰，耐著性子持續，“阿滿不能去，阿滿我還另有安排――前幾天西平郡王來了，那是天皇大帝（注：大晉四世天子，女皇霍昭之夫）與當今陛下的嫡孫，頗受陛下青睞。現在皇嗣不定，若不就是霍家的子侄，若不就還是先皇爺申家。咱家王爺郡王爺又是申姓，又與霍家交好，您冇見這申、霍兩姓都拉攏他。我想把阿滿嫁給西平郡王，卻有個名分就行，如此一來，不管今後誰來當賢人，都少不了我們家的出息――母親，兒子這都是圖的甚麼，還不是為了能燦爛門楣，耀祖光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