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十三.得功德[第2頁/共3頁]

“李公子，小的把人帶過來了！”

“你認得我？”李仙緣忙道。

“瘡毒，人在內裡。”李仙緣道，拿出一百零銀票對仆人道：“去買些給體虛之人用的慢補之物。”

“有是有，就是……”

李仙緣目光移轉看向女乞丐，通吟不竭從其口中收回，渾身長滿爛瘡，所受之苦實非常人所能設想。

說者偶然，聽者故意。

女人三四十歲，粗糙皮膚飽經風霜。先前她一臉泥土穢物，哪看得出是個女人。

開初很多人還圍在醫館外，時候推移垂垂散去

李仙緣點頭，俄然對二位郎中深深施了一禮：“醫者父母心，鄙人謝過二位了。”

李仙緣腦海俄然閃現前陣子寫完西紀行後所激發的異象。身下出弓足，萬字元環繞。

“甚麼？”

“你見到了嗎？”李仙緣駭怪偏頭問郎中。

“醒來就好辦了。”老郎中長舒口氣。

“那老身便嚐嚐吧……”老郎中一臉難堪。隻是拿人財帛替人辦事，一百輛實在不小。何況憑那晚威勢，他也隻李仙緣是個大人物，違逆不得。

李仙緣後退幾步，分開味道源。忽聞門彆傳來一陣嬉笑。

“謝……”

聽聞李仙緣在這裡，很多墨客才子前來拜訪。也有幾個自視甚高的帶著楹聯詩文前來找茬，無需李仙緣脫手，便被那些保護李仙緣的墨客擊敗。

李仙緣將所見描述了一遍。

“甚麼。”

吳叔道：“我去把他們攆開。”

倏然間，一抹白光俄然從女乞丐眉間散出，竄進李仙緣眉間！

留下老郎中，李仙緣邁出醫館，站在門外清爽氛圍讓他恍若重生。

說罷他又將那張銀票還給李仙緣，死活不肯要了。

他分開醫館將看熱烈的人群轟散。吐夠了的老郎中對李仙緣道：“大人，此人是因臟腑積熱，蘊鬱於肌膚，兼由外受濕氣而導致的王瘡。這病人認識迷離，想必是瘡毒發作……”

“可有治法。”

仆人拿著錢倉促跑去，李仙緣和乾癟郎中一齊進入醫館。

床榻上，女乞丐身上蓋上一層白布。

功德……

幻象幻聽來得快去得快。數息後便消逝。再一看女乞丐，望向李仙緣目光充滿虔誠。好似……凡人在寺廟道觀拜神佛普通。

女乞丐順他所指，頭顱微偏看向李仙緣，看到李仙緣一愣，竟一下衝動起來，模糊有淚光泛出，喉嚨嗚嗚發作聲響。

模糊誦經聲入耳，恍然見到一副漫天諸佛氣象。

“可這位大人，這……”

老郎中也是笑道：“老夫就是個治治風寒感冒小病的郎中，本日托李大人的福，親手救了一人。想來夠老夫吹噓到進棺材了。說不定到了地府閻王見我有救人功德，還能給投胎個好人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