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反轉[第4頁/共4頁]

“陛下恕罪……”那宮女驀地一拜，叩首道，“奴婢、奴婢隻是端水罷了……起先確該是奴婢備水，但、但白婕妤差了人說……隻怕妍妃娘娘早有籌辦，便去中間的怡息宮盛了水來。”

“嗬……”一聲啞笑出喉，席蘭薇昂首看向霍祁，目光呆滯在他森寒清楚的側臉上，“陛下感覺本身不是這孩子的父親，也感覺臣妾不是這孩子的母親麼……”

席蘭薇望著碗中，若不是眼下氛圍莊嚴得緊，這內幕實在讓她想笑出來――都是他本身的血，融不起來就怪了。

白婕妤鎮靜跪倒，懼意清楚，趕緊解釋：“陛下容稟……臣妾斷有害妍妃娘孃的心，是昨晚……有悅欣殿的宮人悄悄到臣妾宮裡遞了信，說妍妃會在驗親的水中脫手腳、瞞天過海。臣妾想著不管可托與否，謹慎些老是對的，這才讓人去怡息宮備水來……”

隻在針頭觸及皮膚前的一瞬稍稍一歪，針尖刺入她托在孩子小部下的指肚上。

竟真是水有題目？

震驚滿目。

秋白惶然失措，怔了半晌，掙紮道：“奴婢不明白……”

蘭薇：……………………這誰給她的腳本？！

“你不明白？”她眸中隱有淩厲沁出，森冷一笑，“你當你藏得很好麼？你當你幫著景妃做事，一點馬腳都冇露？”

說得有些聲嘶，聽上去，就如同病篤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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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然冇碰過那水。”席蘭薇接了話，笑容平和，“她是禦前的宮女，辦事最謹慎，這類事怎會讓旁人接辦――她還怕你幫著本宮動甚麼手腳呢。”

作者有話要說：蘭薇：若想喊冤，現在喊吧。

“水……水有題目……”她忽而道。目光有些渙散，看上去瘋瘋顛癲的。引得一眾嬪妃中，輕笑蔑然的有、哀聲感喟的也有。

“另有誰經手過……”她冷然道，目光劃過白婕妤，又停在那宮女身上，“誰經手過這水！”

有人感覺她這副模樣不幸，也有人感覺……這是該死。

“你……”好似尚未回過神來，天子不知該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