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情報[第3頁/共4頁]

雁遲說：“此番是天下儘起烽煙，戰局分歧於昔日。兄長出征前，我心下擔憂也多，便著人探聽到了班國一富商來戚國的時候，想見見他夫人，問一問班國兵力如何、於戚國而言會不會有凶惡。”

但明天看上去又不太一樣。

香茶端出去，雁遲親手給她倒著茶，噙笑續說：“女郎得空無妨常去這些處所，很有雅趣，好過閒在王宮裡悶著。也大可放心，這些處所雖是到處開著，客人卻都身份不凡，閒雜人等是不會來的。”

“關乎出息，不顧慮不可。”雁遲口氣悄悄的，清澈的目光卻有力地凝睇著她。直至阿追點頭承諾，她才舒氣地一笑，“如此便好。”

待得伴計分開後解釋道，雁遲主動對這處所儘是陌生的阿追道：“女郎冇來過此處？朝麓城裡的王謝望族大多喜好這裡。除卻這茶肆，另有書館、酒樓、堆棧之類，凡是牌匾上有一彩稚紋樣，便都是一家的財產。”

可如何探這真假呢？

阿追又問：“可她為甚麼會……”

未辯對方真假，她便成心半句多餘的話也不說。雁遲則也冇有再多說甚麼，微微一笑，彷彿還稍稍地鬆了口氣：“如許便好，女郎萬事謹慎。”

這茶肆雖偏僻卻並不粗陋，從桌席一類的大件，到盞壺碗匙這些小物都精美得很。就連前頭接待客人的伴計都顯得氣質不凡，並不似平常店鋪的伴計那樣點頭哈腰地對客人陪笑容，見她們出去，上前端端方正地一揖，問說：“幾位女郎，可需樓上雅間？”

阿追循循地籲了口氣。

也夠戚國和與戚國締盟的弦國、南束以及褚國公子韌吃不了兜著走的了。

雁遲一再地表示出謹慎，從開端的一環不落的解釋原委到厥後的並不直言那人身份姓名，這大略不止是她風俗於謹慎，而是但願她能會她的意、能同她一起謹慎。

思考以後就說：“我是在想，在弦國的時候，每年春秋各有一次為月主而設的祭奠，需由我這國巫主祭。眼下我不在了，懷哥哥也未任命新的國巫，祭奠便冇了，不知月主會不會見怪。”

阿追不予置評，接過她遞來的茶盞抿了一口，不耐略顯：“夫人說話很愛繞彎子？”

乃至於阿追凝睇了她好一會兒，也冇法從她的神情裡判定這話到底有幾分可托。

阿追抿笑點頭，雖感覺她前麵鋪的話太多，倒也瞭解她不肯多惹事端的謹慎。

天下大局割為兩半，東榮是一邊，戚國在另一邊。那人本就是東榮送來的，愚忠之下仍想儘忠於東榮天子，倒也不難瞭解。

阿追淺淺一滯：“這就要看夫人要說甚麼事了。”

“是。”雁遲點頭，抬眸見她眼底大有詰問之色，為莫非，“詳細的，我當真解釋不出了，隻是感覺該奉告女郎一聲。如若真不是功德，女郎加些謹慎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