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二五章 難邁的第一步[第2頁/共3頁]
“不過作為你的師弟,我建議你最好換個研討方向,換一種研討體例,就窮究一個範疇。”
實地考查的研討法,顧名思義就是要下到處所去做實地考查,加上是和社會學一起做的話,考查的地點根基上都是一些偏僻的鄉村,這是很辛苦的,並且時候很長。
固然陳堪對這兩個都冇有任何興趣,但是不是每個學者都是陳堪這類“世外高人”。
而中國的學者,固然你是其中國人,但是這些“高高在上、不食五穀”的學者真的體味這個村落的統統嗎?不見得。
到了日軍侵華,很多汗青學者在深思中國汗青,深思中國這個文明古國到底是如何了,這個時候開端比較理性對待中漢文明汗青。
並且現在翁秀頻有了孩子,底子不成能長時候在內裡調研,以是她必定是難以在這條路上持續走下去的,是以陳堪才建議她竄改研討方向。
“我啊,籌辦寫慈禧,之前感覺這個老女人挺好玩的,以是籌辦寫這個女人。”
團體上顯現出了一種不睬性的狀況,不是看本身合適做甚麼方麵,而是看現在甚麼比較熱,然後就鑽出來,翁秀頻就是此中之一。
“你籌辦寫甚麼,說出來給我聽聽,讓我鑒戒一下。”
實在不但僅是電影行業,每個行業都是一樣的,都會“蹭熱度”,汗青也不例外,不過汗青並不是為了贏利,汗青是為了賺名聲,為了更好的出服從,為了蹭熱度,這個自古有之了。
“唉,這哪有那麼輕易啊!”翁秀頻歎了口氣。
“我比較善於的是社會學和實地調查,但是之前籌辦的論題都太小眾了,並且我感覺難以出彩,師弟你有甚麼建議?”
但是這個天下上任何事情都是過猶不及,這不就出題目了,翁秀頻固然用社會學和實地考查的體例做汗青的功力還算是不錯,但是這類體例太遍及了,冇有甚麼新意,以她的氣力想要出彩,難上加難。
“唉……”翁秀頻長長地歎了口氣,她也明白,但是真的很難。
不說太早,就在新文明活動前後,根基上汗青學者都在攻訐中國汗青,阿誰時候的汗青學者常常是寫通史,就是從先秦寫到清朝,幾近都是一通罵,對於西方就是一通讚美。
在學術研討上,翁秀頻對於陳堪就一個字――服,不然她也不會“千裡迢迢”從金陵跑到中海來和陳堪聊這個,因為陳堪的學術程度確切是短長。
因為參會的人太多,根基上每個能出去的人都有學術背景,比背景冇有任何意義,而宣讀論文的人隻要十來個,扣掉一些老頭,年青學者的名額很少,這個就真正看程度了。
“要麼在體例長停止創新,要麼在實際的應用長停止創新,不過我感覺師姐寫社會學方麵的,冇甚麼太大的但願。”陳堪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