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敢靠近……”趙文博的目光微微陰沉,喃喃自語。他腦海中逐步閃現出一個可駭的動機——恐怕,趙文博一向是被當作“過渡”存在,家屬但願通過他來接收這些知識,但卻始終不想親身捲入此中。
我傳聞啊,實在不是人在不竭尋求知識,而是知識在不竭地尋求人。但我曉得,那是弊端的。知識並不是在尋求人,而是在追逐人啊。它的追逐殘暴而無情,就像獵鷹和獵狗捕獲兔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