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節 心魔[第1頁/共4頁]
趙六在中間幫幫腔:“嗨,小子,現在你有兩條路走,要不就是捱打斷兩條腿,要不,你就讓你馬子疇昔陪我們喝酒,喝完這兩箱酒,再讓你馬子今晚陪我們爽一下,我們就放過你了――你小子到底選哪樣啊,啊?哈哈,哈哈哈!”一邊說著,他一邊哈哈大笑起來,身後的地痞們也在一樣猖獗地大聲狂笑著。
他安靜地說道:“彪哥,我也給你兩條前程,一是跪在這裡砍掉你的左手,第二個挑選是。。。”許岩馴良地一笑,眼睛倒是血紅色的:“。。。跪在這裡砍你的右手。你本身說,你要砍哪隻手呢?你們也一樣啊。要活命的,從速選吧!”
看著狂笑的趙六,許岩不怒反笑,他的眼睛漸漸地變得通紅――暴戾的心魔始終存在於許岩的心頭,一向未曾消逝,隻是被許岩用沉著和明智壓抑住了。
這時候,狠惡的疼痛潮流般湧入了趙六的腦袋,一刹時,他額頭上盜汗直冒,渾身直顫栗,疼得坐都坐不住了,他嘴裡嗷嗷叫著,倒是一下跪在了地上,疼得涕淚齊出,他用變了調子的聲音哀嚎道:“嗷,疼死我了。。。快叫救護車來啊。。。快打120啊,你們都快報警啊!”
但現在,看到昔日的仇家就在麵前,如此張揚地挑釁本身,氣憤和暴戾如同狂潮普通澎湃著,許岩曉得,本身很快就要節製不住心魔的躁動了!
許岩順手從桌子抓起了一根牙簽,一下便戳進了那地痞的拳頭中――所謂“真氣所至,飛花落葉皆可傷人”,現在在許岩的靈氣灌注之下,那根牙簽的硬度已經遠超鋼鐵,許岩很等閒地把那根牙簽戳進了那地痞的手掌骨頭裡,然後,他還很體貼腸幫他把露在內裡的牙簽頭給弄斷了:“好了,措置完了,你能夠慘叫了!”
他乾嚎了好幾聲,卻見許岩恍若冇事人普通,自顧低著頭喝茶,像是底子冇聽到本身的叫喚,因而,趙六曉得了,對方是毫不會美意幫本身叫救護車的。
趙六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他掙紮著喊道:“你打傷我們了!這是用心傷害,是犯法的!差人過來了,會抓你去下獄的!”
許岩笑笑,問道:“彪哥,你方纔說,要我的女孩子陪你喝酒的啊?嗯?”說著,許岩將一杯酒驀地撲到了彪哥麵上,他嘲笑道:“這杯酒,味道不錯吧,彪哥?還要不要?”
他想拔出牙簽,但牙簽在肉外的部分已被許岩幫他堵截了,那地痞就底子無從動手,隻能抱著本身受傷的手一個勁地乾嚎著:“啊啊啊~~拯救啊,疼死我了~~”他疼得連喊都喊不出來,渾身抽搐著,在地上滾來滾去。
趙六還冇明白過來,卻俄然感到手腕上又傳來了一陣狠惡的疼痛,那疼痛是如此龐大,疼得他不由自主地收回了一聲降落的慘叫,他顫栗著低頭看了一下本身的手腕――公然,本技藝掌的腕部被折斷了,很不天然地垂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