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相思苦，相見難，破碎心緒，無人知。唯有默然珠淚，點點滴滴。[第1頁/共4頁]

宴會行進到一半，忽聽寺人唱禮：“雍王到！雍王妃到！”

待一眾官員被打發走了，衛東康方走過來施禮：“殿下無恙否？”

“你想要甚麼，本王都能給你。好生療養，不要再去想昨晚的事。”

衛雁展顏一笑，提起筆來，開端複書。

宇文睿蹲身，將她臉龐捧在手中，“雁娘……為何你老是……想要避開本王？本王已認定你，此生當代，定不相負……”

天子將厚厚的卷宗擲地，口中陰狠地吐出一字：“殺！”

“我……我並未收到任何函件……”衛雁死力回想著，“真的充公到！我何嘗不惦記取你？想寫信問候，卻不知該寄往那邊……”

宇文睿便急道：“隻是甚麼？昨夜那般凶惡，她一介女流，又被瘋馬幾乎甩下車去，是不是傷了那裡？”

“勞殿下掛記。小女隻是受了驚嚇，昨夜建議高熱，頭昏目炫，不能起家。”

“小全子！”宇文睿向身邊內侍命道，“奉告鞠領衛，本王先不回京兆尹府。”

“王爺請回！”衛雁鏗然跪倒，向他行起大禮，“請王爺自重身份，臣女名節是小，王爺清譽是大！”

衛雁倚在床頭，手裡握著一卷書柬，上麵彎曲折曲，寫有樂譜。腦海中，不斷閃現出那晚，徐玉欽肩頭有傷、負氣而走的情境。

兩人拉動手談笑了一陣，不經意提及那驚魂一晚，呂芳菲立時眼圈一紅，道：“夜夜做夢，總見到刀劍懸頭，瘋馬疾走……”

眾夫人訝然，讚道：“衛大人有女如此，焉何不為人知？如此仙顏，直追陳皇後當年……”

兩人自那次過後，均因驚懼而受病，各自療養數日，這纔好轉。呂芳菲邀她去呂府，插手呂老太君壽宴。衛雁不肯令她絕望，利落應允。

立時竄改韁繩，飛馬而逃。

當晚他連夜進宮，早有人將此事報於陛下。他的謀士何子敬安慰：“雍王不必著惱，徹夜錯失良機，並非滿是好事。假定蜀王果然死亡於賊人之手，殿下定會成為懷疑最大的眾矢之的……”

“是霍mm？”衛雁上前一步，仍不敢確信，“聽聞五年前，你隨大將軍搬家南疆，坐鎮雞陵關，自此彆過，五年未曾相見！將軍與夫人可好？恕我動靜閉塞，竟不知，你已回到都城。”

而對衛雁來講，明知不成為，又何必勉強為之？

他的手指，撫過她臉頰……

衛雁來時，呂芳菲正立在其母呂夫人身畔，與來賀壽的夫人蜜斯們應酬。下人稟告“衛蜜斯到了”，呂芳菲當即越眾而出，親身來迎。

宇文睿呈上成果，跪於大殿，等候天子訊斷。

徐玉欽聽聞此語，臉上如何掛得住？他抱拳一禮：“告彆！”

時下少女們尋求峨眉楚腰，多以清臒為美。呂芳菲本身便是一名肥胖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