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把酒論興亡。英雄莫問，坐擁九州，何日當期？[第1頁/共4頁]

衛雁嗔道：“不準提他！”說完，閉目靠在車壁上，不再言語。

雍王妃和未央公主，倒是鬆了一口氣。――本來，發明此人竟跟從蜀王而來，她們還覺得，他身後的權勢，已然儘忠於蜀王！現在看來，他，還是他們能夠爭奪之人……

蜀王笑容還是：“小弟但有甚麼成績，那也都是四哥的功績。四哥一貫與小弟不分相互，多有提攜。四嫂，待會兒四哥可會再來，接你歸去？可有小弟能替四哥效力的處所?”

雍王妃道：“六弟肯上門，必會好酒好菜好歌好舞奉上，我這個當皇嫂的親身灑掃門庭，驅逐六弟台端！”

雍王妃笑道：“王爺喜好衛氏，隻要王爺情願，就是將六馬皋比金雕麒麟車給她用，也使得。這衛氏臉皮也太薄了！”

未央公主和顏悅色隧道：“徐二公子不必客氣。本宮曉得本身這個六弟是甚麼脾氣，他混鬨慣了，你與他同業，必是坳他不過……無妨，請替本宮，向靖國公夫人問好！”

“哼！偏你縱著他！”未央冷聲道，“那女子，妖妖嬈嬈、冷冷冰冰，豈是有福之相？若非看在衛尚書一向跟隨四弟份上，本宮怎肯見她？”說著，像是想起甚麼，呼喚婢女到跟前：“去，把雍王送來的琵琶，送往呂府，說是呂蜜斯才情出眾，本宮賞的！”

雍王妃笑而不答，不敢再觸怒公主。

“甚好！”蜀王笑道，“待寫成了，定要掛在城門上，供百姓們賞閱，將四哥之賢名，明示天下！四嫂覺得如何？”

雍王妃笑：“六弟，我們幾小我，也是見氣候好，來陪公主說說話。王爺剛纔送我過來，公事在身，因此倉促回府，冇甚麼緊急事，倒叫你擔憂了！”

行了六七裡路，馬車停下來，一名侍衛稟道：“蜜斯，前麵的官道被人圍了，是一個富商從城外運了一批茶葉和粟米，不知為何驚了馬，車上的貨全灑在路上，將門路堵住。若要等他們清理完，恐怕要到入夜。蜜斯如果同意，不如從中間的巷道繞一繞路。”

那親衛道：“我等受命護送蜜斯，蜜斯安危是大，蜜斯，請馬上命車駕轉頭，避開……”

雍王妃按揉著太陽穴，道：“臣妹記下了。……說來也好笑，六弟緊緊盯著王爺的行跡，當何為麼軍機大事一樣嚴峻，巴巴地跟了來。臣妹瞧見，蜀王的人，彷彿將皇姐的府邸悄悄搜尋過……”

蜀王呼道：“芳菲，如何走這麼急？本王本還想跟你說說話呢！呂太傅可好？還是每日對峙寫三篇字麼？”

“皇姐好吝嗇！”宇文煒撇撇嘴，“四嫂，他日，小弟去您和四哥府上，可不能像皇姐這般，連一點酒水都捨不得。”

衛雁如何肯乘著雍王車駕招搖過市？現在名分不決，她豈能自傷清譽？

未央將她扶起來：“說這些做甚麼？先皇後就生了我們姐弟倆，一母同胞，本宮不幫他幫誰？不過，以四弟的本性，毫不會為一女子擔擱閒事。本日之事，恐怕另有文章……罷了，他若意屬那衛氏女，隨他吧，王府內院有你坐鎮，出不了甚麼幺蛾子！隻是，父王那關，也不知過不過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