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第2頁/共4頁]

衛雁笑道：“你不說也冇乾係。你在揚州早有一個兒子，都城這個兒子是厥後生的，想必他就是出了甚麼事也不打緊，是不是？另有秦姨娘，她不過是你的堂妹，又不是親妹子，就算她胎死腹中、一屍兩命，跟你也冇乾係啊，對吧？好吧，秦大夫，那我也未幾廢話了……”

秦大夫道：“你娘切身子不好，就是早逝，也與旁人無關，你在那裡聽了甚麼瘋話？我奉告你，她是病死的，冇人害她！你快快放了我！”

這時，她纔看到秦大夫的模樣，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身上袍子都破了，極其狼狽，看來被那些侍衛狠狠揍過。想到那侍衛剛纔說甚麼“一時心軟”，不由暗罵：“有甚麼主子，就有甚麼部屬。宇文睿那樣心狠手辣，公然他的人也都不是甚麼良善之輩。”

衛雁睜大眼睛回過甚來，高低打量著如月，聲音不自發地鋒利起來：“如月，你跟他有多親厚？為何要替他說話？你的意義是，他底子冇有錯？是我孃親該死？”

衛雁回過甚來，冷聲道：“我母婚究竟如何死的？我見過她過世後的模樣，她走得很寧靜，冇有外傷，嘴角耳朵裡也冇有血跡，她到底為甚麼，會俄然去了？”

秦大夫抖了幾抖，支吾道：“蜜斯說甚麼，我……我不懂……”

衛雁抿嘴一笑，從袖子裡抽出一個亮晶晶的金鎖頭，遞給如月。

“蜜斯啊，您先被老爺禁足，又忙叮嚀人救柔姨，太子跟徐公子兩個已令蜜斯冇法對付，旁的事，奴婢不敢跟您說……怕您……怕您……內心更加不好受。丁香死了，府裡報知她娘，說是得了急症去的，她娘大病了一場，蜜斯送去的銀子，她不肯用，奴婢隻要求秦大夫……蜜斯，奴婢對您是甚麼心機，您該清楚，奴婢曉得您的難處，這才自作主張……”

“自作主張……自作主張！”衛雁道，“我已欠了丁香一條命，不能再欠任何人！你們一個個的，有事不來找我，卻找旁人，叫我……叫我做個不仁不義的人……如月，你跟我是甚麼情分？連你都不能交心，我還能信誰？連你都不能依托我，誰又能信我？”

“丁香母親病了？為何我不曉得？為何你們甚麼事都不跟我說？我這個主子在你們內心，就那麼不成靠？”衛雁說著說著，就紅了眼圈。丁香的逝去，何嘗不是她心中不能消逝的傷痛？丁香因她而死，她欠丁香太多太多……

如月勸道：“蜜斯，蜜斯彆悲傷，奴婢今後必不會如此了。蜜斯彆難過吧？是奴婢錯了……”

衛雁收回金鎖，放在手裡把玩。

冇能在母親最後的光陰，守在身邊，這是她心中最大最痛的遺憾！

衛雁早已按耐不住，厲聲道：“持續說！”

“這……這……婉華大著肚子，她一個女兒家，怎會曉得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