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強者的選擇[第2頁/共3頁]

洛言偏過甚，朝長生瞧了一眼，“那你曉得我家老邁的下落麼？”

“少廢話，你知或不知，給個痛快話！”

衛雁從腰間荷包中，取出陶塤，“就憑這個幽冥聖物，就憑，我身邊有染墨，有你父親，另有你！”

“父親，當初入宮，你想必與孩兒一樣，都曾滴血發誓，儘忠地宮，男兒大丈夫豈可出爾反爾？兒子此生毫不叛變地宮，請父親放兒子歸去，兒子必必要取鄭澤明性命！不然，兒子隻要一死！”

“你隻儘忠海文王？而不是地宮？那你當初立下的誓詞，你本身早已違背過了，這豈不是自相沖突？”衛雁不疾不徐地說道，“你想做一個取信之人，我能明白。但是明知死路一條，還要去白搭工夫，這不是忠，不是勇，而是……笨拙……”

“父親！這不一樣！”他膝行向前，抱住洛言的腿，“兒子對父親是孝，對左護法是忠！自古忠孝冇法分身，請父親諒解孩兒不孝之罪，兒子不能違背本身當初立下的誓詞！”

“這……”有辨彆麼？長生話到嘴邊，硬生生吞了歸去。麵前此人，但是地宮中的右護法啊！與左護法各領宮眾，平起平坐……

現在指派季子行刺鄭澤明，以圖嫁禍赫連郡，而這統統，都隻為左護法不甘心輸了那一場打趣似的賭約……他豈能眼睜睜看著本身兒子成為捐軀品！――一旦被鄭靜明曉得本相，季子那裡另有命在？就算幸運不死，逃回地宮，憑著左護法手中的那些宮眾，如何與十萬鄭家軍相拚？而左護法其人，又豈會動用兵力，為一個小小少年與鄭靜明比武？到得最後，還不是要乖乖交出季子，憑鄭靜明措置？

長生對衛雁明顯並不信賴，“你是何人，你憑甚麼跟我包管？”

衛雁走上前去，柔聲道：“長生是麼？你冇能殺死鄭澤明，你感覺，本身另有機遇再去行刺他第二次嗎？他有了防備，隻怕，你冒然去了，也隻是送命。你想完成任務，我情願幫你。隻但願你顧念你父親的表情，不要再叫他悲傷。鄭澤明的性命，我承諾你，將來必然交到你手裡，讓你親身處決！”

長生說罷，跪地叩首，求道，“求父親放兒子走吧！”

染墨剛要解釋，被衛雁眼色表示，沉默下來。

“那……”

染墨不睬會他話語當中已然閃現出的“儘忠地宮就是儘忠左護法一人”那種理所當然，他向身後的衛雁一指，“這位纔是地宮之主！你若要儘忠地宮，該聽她號令纔是！海羽昶再如何職位超然，也越不過她去！”

洛言又是肉痛，又是氣惱，高高舉起手掌，想打醒這個固執的孩子。可見到長生閉上雙眼，一副任憑懲罰的模樣，想到兒子這些年來的艱險，那一掌，卻如何也拍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