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桐油[第2頁/共4頁]

蕊珠臉一紅，低低道：“奴婢……奴婢老是感覺，小德子對於壁珠，彷彿非常體貼珍惜呢！”

蕭綰心見到小內監如此神采難堪，不由道：“如何，莫非桐油很貴重，外務府都捨不得給柔儀宮一些麼？”

蕊珠忙道：“可不是！奴婢也有好幾天冇見著壁珠了。這個瘋丫頭，不曉得又跑到哪兒去了。”蕊珠話鋒一轉，轉而對著小德子道，“對了，小德子，你與壁珠一貫走得很近，你可曉得壁珠去哪兒了麼？”

小德子哽嚥著道：“母親福薄，冇能比及小的當掌事內監那一天，就早早地去了。”

“如何了？”蕭綰心問道。

蕭綰心一怔，倒是發笑道：“莫非本宮就不疼你了麼？”蕭綰心拉住了蕊珠的手，溫然道，“隻是，你命途多舛，跟著本宮時已經被轉賣多家――不知你還記不得以往的事情了？”

小內監倒是從速擺手道：“宸妃娘娘，您有所不知。桐油的確便宜易得，如果向外務府要一些也是能夠的。隻是――”

聽到蕊珠如此自哀，小德子也是鼻子一酸，低低道：“蕊珠女人這話說的倒是悲傷。實在小德子我也是才幾歲就淨身入宮了。當時候，家裡頭窮，父親又是整日打賭喝酒，稍有不快便是痛打母親。母親當年把我送入宮中做一個小內監，也是被逼無法。實在，誰情願自家的孩子今後斷子絕孫呢？不過是冇有體例罷了。”

“是……”蕊珠低低應著，倒是彷彿俄然想到了似的，道，“對了，二蜜斯，今個兒，但是中元節呢！這中元節放荷花燈祭奠先人，但是一貫的傳統。”

見到小德子突然發怒，幾個小內監嚇了一跳，忙不迭地去外務府要桐油了。

小德子見到那小內監如此絮乾脆叨的，倒是厲聲道：“胡塗！如果花架子不好，你們儘管跟外務府要些桐油不就是了？乾嗎戳在這兒不乾活！”

蕊珠倒是道：“實在如果能得一心人，即便身子殘破也不算甚麼大事。”

蕊珠摸索著問道：“二蜜斯感覺他倆如何？”

蕭綰心忙道：“好了，好了，都是說好的事情了，如何能夠改呢！”見到蕊珠一臉慎重，蕭綰心便道，“既然如此，蕊珠陪著本宮就是了。如果讓壁珠一小我去禦湖放荷花燈，本宮倒是不放心。小德子，你就一起去吧。”

隻見蕊珠眼眶一紅，道：“二蜜斯，就像您說的，奴婢這輩子命途多舛，早就已經健忘了本身的生身父母了。擺佈現在奴婢已經入宮服侍，隻怕是見不著父母了。奴婢……奴婢權當他們死了也好，倒是省的一心牽掛。”

小德子厲聲道：“記檔就記檔！難不成宸妃娘娘還在乎這個不成？如果花架子壞了，遲誤了宸妃娘娘賞花，你們但是吃罪得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