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錯付[第2頁/共4頁]

蕭綰心緩緩俯下身子，抱住了蕊珠，低低道：“蕊珠，是我對不起你……”

“如果能博得二蜜斯一笑，奴婢如何都是成的。”話說此處，蕊珠微微一顫，緩緩開口道，“二蜜斯，您還是不能安枕，是不是？”

蕊珠抹著眼淚道：“二蜜斯，您應當曉得的。蕊珠我……我……我在宮中有一個心儀的男人。”

蕊珠垂著腦袋道：“這件事，奴婢還是不甚明白，請二蜜斯細心說於奴婢聽吧！”

蕊珠拭去眼角的淚水，低低開口道：“是，隻要二蜜斯還肯垂簾奴婢，奴婢是平生都會跟隨二蜜斯的！”蕊珠咬著牙，道，“這一次，奴婢也算是看明白了，甚麼男女情愛，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即便奴婢傾慕所愛，畢竟抵不過他主子的一番功名引誘。”

蕊珠本來是守夜的，見到蕭綰心如此夜不能寐，本身也是全無睡意，隻是從速扯了扇子過來，替蕭綰心緩緩扇著。

但見蕊珠哽嚥著道：“奴婢也想著，即便是為了替二蜜斯避嫌，也不能對皇後孃娘身邊的侍衛動情。但是，奴婢，奴婢……”

蕭綰心微微一怔，隨即發笑道：“這個你跟我說過的。當時候，我還是深得皇上寵幸的宸妃，你奉告我，他是冷宮的侍衛，本來是冇甚麼出息的。”

蕭綰心苦笑著道：“這有甚麼好希奇的。我們是從正三品內妃位一起驟降到從八品選侍的，這和初承恩寵被晉封為選侍的能一樣麼？我們現在的供應，隻怕是連有臉麵的家人子都不如，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

蕊珠勉強一笑，柔聲道：“二蜜斯，您還說不熱呢！您的臉上和脖子上的汗珠都能照出奴婢的大花臉了！”

“那桐油是你拿出去的，是不是？”蕭綰心冷然道。

蕭綰心不想蕊珠的反應竟然會如此狠惡，忙扶起了蕊珠，不解道：“蕊珠，如何了，有話兒好好說！”

蕊珠哽嚥著道：“這統統都是奴婢的錯處！也許……也許就是奴婢害了二蜜斯您呐！”

但是，這一對相擁而泣的女子又能有甚麼體例呢？男人都是靠不住的，現在到瞭如許的地步裡，隻要相互取暖，等候統統水落石出罷了。

蕊珠哭著膝行至蕭綰心跟前，哽嚥著道：“都是奴婢的錯！若不是奴婢，二蜜斯就不會墮入這般的地步了！二蜜斯！如果二蜜斯仇恨奴婢，即便是殺了奴婢奴婢也不會痛恨二蜜斯的！”

“男人薄情，竟連你一個小小的宮女都不放過。也是，蕊珠是我的親信，難怪她們要盯上你了。這一次，你也是被矇在鼓裏，我又何必去怪你，自斷手足呢？”

蕭綰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擺佈我還活著一天，就不能任憑彆人把我們柔儀宮踩踏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