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舊情[第4頁/共4頁]

壁珠略微點頭，似是唏噓道：“是啊！如果身為男人，自能夠考取功名，或者交戰疆場，建功立業。但是女子呢？你看看我，我身為女子已經是不幸，卻恰好還攤上了那麼不爭氣的父親，扳連著我也入了奴籍。小紅，我的出息，隻能是憑藉在皇上的身上。走這一步，我也是冇有體例，更是怨不得我的。”

小德子看著麵前的女子，心中卻說不出是甚麼滋味。

這邊壁珠話音未落，卻模糊有一個肥胖的身影呈現了。壁珠定睛一看，麵前的不是小德子又是誰？

但見小德子含著眼淚，勉強平靜道：“壁珠啊，我但是對你好的……”

見壁珠如此咄咄逼人，小德子隻感覺喉嚨酸澀非常，幾近說不出話來：“我曉得，我是身子殘破的人。而壁珠你花容月貌，如果跟了我，的確是委曲了。”

她不再是阿誰因為突然受辱而自暴自棄的得誌宮女，也不再是阿誰純真敬愛、快言快語的宮中新人。此時的壁珠，是皇上最寵嬖的妃嬪，更是心機深沉的女子。

壁珠眼眸一動，旋即攙扶起了小德子，柔聲道：“小德子，我曉得你對我最好了。小德子，你聽我說，我已經冇有退路了。不管是為了甚麼，我都再也冇有轉圜的餘地，隻能向前。”

小德子心下動容，忍不住詰問道：“你既然還念及你我的當日交誼，又何必費經心機成為妃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