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南零嬌嗔的看了她一眼,天然是曉得她在想寫甚麼:“我冇有那麼弱。”
玉籮輕看向她,很當真的開口:“很多事情我不想賭,甘願一開端防備著,也不要到出了事以後纔開端像體例來彌補,我怕彌補不來。”
曲南零笑著遁藏,半餉以後很當真的看著老友:“安了,我真的會很重視很重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