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中,雪雁目送他一步步分開她的屋子,在門口的拐彎處消逝不見……
雪雁拉過她的手,表示她坐下:“你真想學?這個舞學起來但是很吃力的。”
楊政道便把李道宗的囑托都細細向她說了。雪雁聽完,不由身子一軟,癱坐榻上:“一份至心畢竟是抵不過至高無上的權力!”
屋子裡漸漸的亮了起來,楊政道看看天氣:“我得走了。”她無聲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