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紮木術麵上患得患失的神采,抿嘴笑道:“誰叫你聽不懂我漢人的詩詞?”
雪雁心氣鬱結,隻依著一支狼毫筆,方能稍稍平伏內心。秋草一旁磨墨,含笑道:“殿下的字寫得可真好!”
秋草怯聲道:“隻是,這連日來讚普不來這‘鳳儀殿’,倒是冷僻了很多……”
秋草的臉更紅了,低首道:“殿下笑話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