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突變[第1頁/共2頁]
第二天一早,莊昭就去請見皇後。
甚麼叫隻是捱了幾句罵。
“這事我必然會給兩家一個交代。”
白茶先給她盛一碗雞湯在飯前用下,然後她纔開端用飯。
“太醫隻是說皇上過分勞累,吃幾服藥就好了。不過……”紙硯欲言又止。
剛吃完紙硯就出去了。
等殿裡隻剩下她和紙硯的時候才道:“說吧,甚麼大事。”
誰聽上來都會有所思疑。
白泠不說不感覺,一說吧,她這眼睛還真有點酸。
說坦白的還是天子的病情。
小女人語氣一弱,太子就曉得她服軟了。
這如何放心得下!
他陪著莊昭坐了坐就起家去了前殿。
她能想到的,太子當然也能想到。
她實在不太想提起那件事,畢竟太子還為了它生本身的氣來著。
冇事的,寶寶乖啊。
“主子,大事。”他急倉促道。
“太醫如何說。”她平複著表情,緩緩問道。
莊昭不嫌熱地巴著他,大大的眼睛泛著水盈盈的光,“是為了之前那件事呢。”
煩死了!
莊昭的心一跳。
“白泠,給我拿針線來。”
他走後,莊昭想到剛纔的那條傻龍,抿唇一笑。
我們一起等爹爹返來。
紙硯擦了擦汗,也跟著籲出一口氣。
皇後見是見了,可隻說了句讓她放心,就讓人把她送返來了。
莊昭看一眼站著的宮侍們,“你們先退下吧”。
本來有些抽痛的肚子垂垂停歇下來。
她籲出一口氣,扶著倚手漸漸坐下來。
本來應當是太子妃要做的事,她這麼做確切有越俎代庖的懷疑,可她實在放心不下。
太子是不是和太醫有勾搭,如何和太醫勾搭上的,和太醫勾搭是為了甚麼。
她好久不動針線,手腳另有點陌生。
天子控告的但是欺君的罪名。
“去煮碗保胎茶來。”莊昭手貼著肚子,邊叮嚀紙硯邊在內心安撫寶寶。
她兀自憋著氣,以防聽到甚麼震驚的事情動了胎氣。
就當捏捏肉會變少好了,莊昭自暴自棄地想道。
平時好眠的,明天卻恰好翻來覆去睡不著。
“太子妃來找你了?”太子靠著她坐下,讓白泠持續給她按著肩。
她戳了戳龍嘴裡裂開的牙,笑道:“傻裡傻氣的。”
之前那件事被她一哭一鬨,他都生不起氣來。
她揉了揉眼,“嗯,擺膳吧。”
現在她肯逞強,太子也就一句話帶過了。
這連續串下來,太子底子是百口莫辯。
她情不自禁地站起來,紙硯忙攔住她,“主子沉著。殿下冇甚麼,隻是捱了幾句罵。”
莊昭方纔放下的心刹時又提了起來,“那殿下現在如何樣?”
紙硯小聲快速道:“是皇上。剛纔和殿下他們議事的時候,俄然昏倒了。”
繡了一下午,方纔繡完一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