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正經表演[第1頁/共4頁]
“喲,小女人挺標緻啊!”鐘逸在唐霜身上掃了兩眼,“芭蕾舞係的?”
愁眉不展時,電話又響了,此次是表哥打來的。
提及來,唐霜也是個薄命的,生下來就不曉得父親是誰,家裡除了表哥一個男人,就是外婆、大姨和她媽。
唐霜有次在闤闠瞥見跳芭蕾的,刹時就挪不動腿了,繼父看出她喜好,頓時給她報了芭蕾跳舞班。
這會兒客人還冇來,但人家已經指定讓她跳奧貝爾,唐霜到鬥室間裡換上了舞服和舞鞋,一邊做著籌辦活動,一邊想著客人的模樣。
唐霜緩慢地擦乾眼淚,“在哪?跳甚麼舞?”
她媽稍好一些,平常能寫點東西,靠賣字掙錢,也出版過兩三本書,賣得馬草率虎,可她抽菸酗酒,存不住錢。
包廂很大,氣勢是唐王宮的調調,中間有起落舞台,背景是一副工筆劃卷,春樓女子在彈琵琶,正應了那句“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正不端莊唐霜也管不著了,先承諾了再說。這年初伶仃看芭蕾演出的未幾,多數還是喜好鋼管舞一類帶點色采的舞。
至於鐘逸身邊的人,帥是帥,就是麵癱臉看著怪瘮人的。
學跳舞的,說好失業也好失業,說不好失業也是真的。
再細心一瞧,那穿戴隨便的人不是常常上文娛版的貴公子鐘逸麼。
正籌算再問出點甚麼,包廂門開了,出去幾個氣質不俗的男男女女,看模樣是陳競由他們那一圈的。
鐘逸坐了下來,“哥,我包管這是最後一次,你信我。”
陳競由睨著他,“你如何一點也不像鐘叔叔,你現在如許,讓他如何放心把鐘遠交給你。”
陳競由冇說話。
鐘逸笑了笑,“我也感覺奇特啊,到底誰是親生的呀,如何看都是你比較像他的親兒子!”
那一年,唐霜十七歲,今後便和大姨、表哥相依為命。
鐘逸思來想去,感覺是時候給他哥找個工具了,哪怕隻是玩玩也是好的。
唐霜聽得雲裡霧裡的,如何掛的電話,如何走回寢室的她都不曉得。
至於表哥,的確是她們家的惡夢,三十幾歲了還在外頭混著,一天到晚就想掙快錢,要麼不務正業,要麼乾些投機倒把的事,乃至給本地大哥當跑腿兒,進局子不是一回兩回了,本來有個修車的技術也給遲誤了,有點錢就花天酒地,四周冇有哪個女人肯嫁他。
是客人來了嗎?
天啦!表哥又把人打傷了,對方一隻眼睛都快瞎了,揚言要他賠一百萬,不然殺了他們一家。
這話應當是驚奇的,但不知如何的,從他嘴裡說出來就平平無奇得很。
不對……
想不到,她又看到陳競由了。
繼父對唐霜很好,能夠說賽過親生女兒。
到了B市,她媽嫁給了一個姓唐的男人,那人便是她最敬愛的繼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