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5℃[第1頁/共4頁]
費華修鼻梁上架了副墨鏡,舒暢地躺在躺椅上, 是小憩的姿勢。
解除停滯後,釦子被一個個挑開。
她的嘴唇比身上的任何一到處所都要軟,在他的力道下不竭地變了形,溫熱的喘氣噴在她臉上,讓她麵板髮癢,也讓她發覺,他這是在禁止著甚麼。
這會兒是晚餐時候, 池邊人很少,隻要三五人影, 泳池的水麵在落日下閃現金藍交叉的色采。
他吻得很慢很輕,像含著一塊軟軟的奶油。
他大手掐在她腰間來回捏著,上半身還倚在躺椅上, 頭髮剛纔泅水的時候都濕透了,被他今後捋著, 笑起來的時候,暴露整齊的白牙, 竟然有種放浪形骸的味道, 格外招蜂引蝶。
他下半身圍了條浴巾,擦著頭髮走出來,手裡還握著一團甚麼東西。
薑桃桃憋笑憋得難受,不敢再呆在這四周,扯住他的袖子往前帶,“快走快走!”
當然,他曉得這隻是對他纔有的,是他的專屬,在他不在的處所,她爪子的尖指甲就生出來了。
在他身邊越久,就越有種感受――
他再去碰布料內裡的她。
實在她明白那種事是他們在一起必定要經曆的過程,但就是怕。
實在是睡不著的,擔憂打攪到他,又不敢翻身,就這麼僵著身子保持同一個姿式也不知多久,大抵一個多小時了吧,她困勁兒逐步上來了。
纔剛一看疇昔,他就懶洋洋地開口了,“你這是,在用眼睛非禮我嗎?”
他揚起眉梢,莫名說了句,“你如何不是?”
遲早是要被剝掉這層桃子皮,吃得連桃核都不剩。
聽到內裡水聲沙沙,冇一會兒就停了。
對方卻不是事情敗露的止步,竟變本加厲地把手掌攀爬在柔嫩峰丘。
費華修在她前麵出來洗。
當這一刻到臨的時候,她的雙腕仍然被緊緊製在頭頂,即便她已經冇有力量抵擋,他還是要剛強地束縛住她。
風穿竹林,收回颯颯聲響,床墊像海上浮舟一樣地顛簸。
二十二年來才第一次打仗這件陌生的情/事,她怕得不敢動,疼得咧嘴大哭,嗓子裡又冇收回哭聲,隻要輕啞的嘶鳴,像風在刮旋。
然後這月色又溜進暗室,照清令人猖獗的她的模樣。
她語氣弱弱地說,“你在乾甚麼?”
薑桃桃裝睡。
說著,他還算體貼腸躲避了一下,麵朝窗台,看著內裡黑漆漆的竹林。
他見她綢緞一樣的頭髮貼在紅色枕頭上,手掌往上觸碰,冰冷絲滑。
這是她剛纔換下的文胸和內褲。
“這得嚐嚐才曉得,……咬一口能夠嗎?”
她內裡甚麼也冇穿,就讓他更便利了,滾燙的身材壓上來,薑桃桃感遭到了他阿誰陌生的處所。
不過即便有,他也冇表示出來,關了燈,躺進被窩,兩米寬的大床,充足兩人睡下,薑桃桃還要一個勁兒地往邊上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