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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律忽而靈光了一回，昂首問：“莫非你徒弟算準了我要與你雙修？可我要與你雙修，起首你得是你，你徒弟又怎會得知……”

清河歎道：“你這心機雖笨拙，卻不失真意，當年主報酬何喜愛於你，想也是因你純真固執，難能寶貴。可惜，可惜……”

清河長歎道：“仆人，請恕我直言。你之邊幅與青玄仙子有六七分像，令師傳的偽功法，彆名《青玄功法》，清河大膽測度，令師該當是當日一見到你，便想往我舊主青玄仙子身上做文章。”

“練至三層，即感停滯，四層以上，便盤桓不前。”曲陵南誠懇答道。

“我不玩這個。”左律點頭，當真地答，“費事。”

“你不曉得哪個曉得？”清河氣道，“你到底怎生結下的仇家？你半點印象全無麼？”

“瞧見甚麼？”清河問，“那家主練魔道邪功？”

左律奇特隧道：“怎的又說我傾慕青玄仙子？我隻是想與她一起修仙，她乃世上獨一配與我一同問仙證道之人，這與傾慕有何乾係？”

左律點頭道：“也一定是正宗魔道邪功，不過是不入流的采補之術，但是，被他采補的女子有二，皆扮作青玄仙子狀，其密室壁上，吊掛她大幅畫像，我還記得那身衣裳，白衣藍裙，綠色絲絛，當年我頭一次遇見她，她便是穿那身衣裳……”

左律點頭道：“費事，既要對於我，何必拐彎抹角，直接來戰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