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第2頁/共4頁]

曲陵南一愣，那聲音頃刻間更加清楚，抽泣道：“乖寶，你不聽孃親的話麼？”

“肩膀。”曲陵南拉下衣服給徒弟看，“腫了，不曉得斷了骨頭冇。”

“你喜好嗎？”

“為何咧？”曲陵南眨了眨吵嘴清楚的大眼睛，“凡是飛禽走獸，割了腦袋便必死無疑，本來割咽喉也成，但有些東西不必然有喉管，像蟲子之流，我覺著還是割腦袋最保險。”

“小南兒，莫要被攝心魂，速速脫手！”

“又如何啦？”孚琛不耐地問。

就在此時，本來已奄奄一息的魜偶蛇俄然展開雙目，射出一道五彩光芒，直直映入曲陵南眼中。曲陵南隻覺眼中一陣狠惡刺痛，好像有人突然間拿鋼針用力刺入普通，一時候疼得腦袋發麻。她本能地一閉眼再展開，卻發明眼睛一觸光芒，即疼得不得了，刺激得眼淚成串落下。

“小笨伯啊，看好了，”孚琛親身翻開阿誰袋子，指導她道：“在這注出神識就能翻開，今後它就是你的，裡頭我放了兩套潔淨袍子，皆為劣等僧衣，是為師當年穿過的，你嫌棄啊？我還冇嫌棄你呢。這另有兩瓶練氣期幫助丹藥及劣等辟穀丹，都是你徒弟我當年的存貨，哦，對了，另有一把短劍，下品法器罷了，不消太感激我。你瞧見這個小鐲子冇有，這但是好東西，裡頭有防備法陣一套，飛天遁地符一張，你往跋文著，打不過就用這個逃竄，彆跟明天似的打不過還往前衝，懂了嗎？”

“哎，”曲陵南應了一聲，回身走了幾步，忽而想起甚麼，蹬蹬又跑返來，伸脫手，血汙的小手掌中悄悄臥著一顆血紅的獸丹。

“徒弟，給你補身子的，”曲陵南用力拿袖子擦擦臉，把臉擦得亂七八糟，可她看著孚琛的目光卻非常竭誠，“我今後會多宰這些東西，徒弟，你莫要憂心。”

她一腳又一腳揣著，幾近要將渾身力量都用儘，過來好久，忽而肩膀被一雙手握住，徒弟的聲音暖和隧道：“夠了，小南兒，它死了，夠了。”

“罷了，”孚琛也不詰問，隻是微微歎了口氣，和聲道：“去洗個澡，打理下，身上傷哪了？”

魜偶蛇口中收回淒厲慘叫，那叫聲彷彿千萬根絲線，牽涉住她腦頂用力拉緊。曲陵南悶哼一聲，模糊當中，竟然在腦袋裡聞聲一個聲音道：“乖寶，乖寶。”

曲陵南誠懇地搖點頭。

是孃親的聲音。

曲陵南驀地腦中打了個激靈醒來，她手中仍攥著那妖物的頭髮，另一隻手仍握著匕首，就在此時，阿誰酷似孃親的嗓音仍在腦筋裡響起，她在唱著一曲委宛動聽的兒歌：

有懷一人，明發不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