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第80章[第2頁/共3頁]

曲陵南不再包涵，虛空劍訣脫手，嗖嗖劈開數個撲到她跟前的惡鬼。她足踩縱雲梯，回身一跳，反向甩出四五個火球，火球彷彿明燈，滴溜溜轉動不休，瞬息擺成五行陣，曲陵南神采凝重，左手虛空一抓，一團哭泣不休的惡靈自灰霧中被倒提而出，掙紮不休，極力想朝她這邊抓來。曲陵南手一翻轉，將那惡靈擲入五行火陣中，瞬息間火光大亮，沖天烈焰鋪天蓋地，將那惡靈燒成灰燼。

杜如風不知為何，忽而覺著她說的不是孃親，而是她的徒弟文始真君。然文始真君多麼人物，又怎會需求他的徒兒顧問？

“如何？”

杜如風突如其來有些心亂。

她當然認得這個小女人，那是曾經的本身。

“弄這麼潔淨何為？下回還不是會弄臟？”曲陵南跟著她一字一句地說出這句話。隻不太小女孩是麵露不耐，曲陵南倒是麵露淺笑。

八十

杜如風哭笑不得，調侃道：“那多謝師妹不怪我。”

“厥後？”曲陵南頓了頓，轉頭對他道，“厥後我再用心冒死也無用，她還是死了。也不知是我顧問死的，抑或端的壽元已儘，我估摸著，大抵還是我冇顧問好她。”

她的聲音中充滿說不出的欣然。

卻不知做她的其彆人，是否也有這般福分。

連杜如風亦不知去了那邊。

“陵南，冇事吧……”杜如風脫口而出之語，卻在瞥見那捲軸時戈但是止。

“是啊。”

杜如風指給她瞧：“你看她配的綠絲絛，纔剛我見的時候，清楚結的是快意結，真的這會卻成了同心結？”

任是誰,乍然見到本身的畫像現身於陌生之地,且安享麵前神案上諸種祭奠,都會忍不住駭怪莫名。

杜如風難堪隧道：“這，這個我倒是不知……”

杜如風衝出來的時候,卻見曲陵南正挽了袖子，抬頭呆呆打量壁吊頸掛的一幅巨軸。

“我曉得，”曲陵南茫然隧道，臉上神情有些哀痛，又有些恍忽，“她長得彷彿我娘。”

他將視野自曲陵南臉上挪開，投向那幅畫，顧擺佈而言他道：“這畫中女仙似有人供奉，你看這安排半分不差，皆是祭奠先人所用器皿。你再瞧這畫泛黃，顯見是掛出來已久，當比你孃親活著還久。這麼說，她或許是你母係一脈的先祖？”

“我門派中亦有這般年紀的小師妹，每日成群結隊，練功之餘，不是掐花調皮，便是相互拆台後尋徒弟告狀。我師尊為此不得不專門委派兩名女修師叔對她們嚴加管束，又設很多門派比試，這才令這群小麻雀兒稍稍安生些。”杜如風嘴角含笑，看著她當真道，“可你這般年紀時，已然能獨當一麵，我想，令堂如有在天之靈，定會欣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