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第86章[第1頁/共3頁]

“不對，”曲陵南皺眉道，“為何我越打越覺著，我彷彿之前跟你打過架？”

“那不就結了。”曲陵南皺眉道,“你既明白這事理,卻為何如此哀痛？”

“我覺著你說的不對，”曲陵南當真道，“你老問我記不記得你，意義便是我當疇前見過你，這纔有記得與否一說，對吧？可我敢打包票，自我出世到現下，我從未見過你，見都未見過，天然不記得，無所謂記得，又何來健忘？”

曲陵南莫名其妙地睜大眼,道：“我合該記取？”

姓甚麼，入誰的門派，做誰的弟子，這些身份便如一層層包裹在種子外頭的苞衣，剝開來，內裡的芯仍然是本身。

“不，”那男人無法而痛苦，點頭道,“你無需記取,自來都是我記得你，而非你記得我。”

“我便是我。”曲陵南淡淡隧道，“不管你念著誰，”她轉頭看那孩童，“抑或你恨誰，皆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

“不玩了？”曲陵南冇甚麼興趣隧道，“不玩的話，就跟我說說如何把我們倆從這個鬼處所弄出去，你在這呆了千年，我可冇興趣陪你再呆千年。”

孩童怒道：“蠢婦，莫要覺得你今時本日還能對老子指手畫腳！”

隻是不知那八卦鏡為何物，竟能歸入受損元神。

那男人欣然看著她，搖點頭，卻又笑著點了點頭，也不知是附和抑或反對，他臉上似哭似笑，苦樂瓜代，卻又畢竟化作安靜平和。他輕聲道：“是你，卻又不是你。”

“此鏡乃上古大神開天辟地，取自天界隕落的七彩靈石煉製而成，照之小能現三生三世民氣纖毫，大窺八荒六合五界十方。”孩童手一伸，那麵八卦鏡便飛入他手中。他細心地擦了擦，然後藏入懷中，看著曲陵南道，“清河不是人。他乃是此鏡之器靈，自他修得具形後，便將此鏡化為陣法。”

曲陵南部下分歧，忙裡抽暇道：“你不能宰我，那位道兄說了，你宰了我有費事。”

孩童在一旁調侃道：“以是說你賤，為這蠢婦殫精竭思，鞠躬儘瘁，她卻連你是誰皆不記得，清河，統統困苦艱苦皆是你自找。”

那孩童臉上一陣白一陣紅，怒道：“放屁，誰認得你！”

孩童怒道：“老子先宰了你再說！”

青攰手伸出，悄悄一捏，雲曉夢的胳膊哢嚓一聲被捏斷。

男人緩緩道：“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倒是另一回事。”

青攰麵帶淺笑，又連捏數下，雲曉夢四肢骨頭刹時俱斷。

一旁那光暈中的男人卻又驚又喜，失聲問：“你，你記得我們了麼？”

孩童住了手，揮了揮拳頭道：“怎的，認輸了？”

“那是不成以的，”曲陵南一邊跟他過招，一邊改正他，“你跟我非親非故，又不是一個師門，怎可暗裡改姓氏？那會亂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