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落霞[第1頁/共3頁]
“行了,此事多虧你,你在太子府還好吧?”
這女子霍福依記得,大抵是幾個月前才安插到太子府的吧。難不成績有甚麼動靜了?
“蜜斯,一名叫落霞的女人要見您,她手裡有死士的牌子。”秋果來報,現在這些事情都是她在管,冬安還是在管霍福依的一應起居。
她硬著頭皮迎上去,規端方矩行了禮,又軟軟地叫了聲孫麼麽。這孫麼麽仗著是白叟,一向逼迫府裡的丫頭小子,恨不得從他們身上刮下一層油水來,好叫本身夜裡能痛痛快快跟著賭一把。落霞雖是個新人,但端方冇有半點兒訛奪的,連她也找不出個不對來,加上何野偏疼於她,心中更是不快。
“幸虧二位來得早,不然這場雨一時半會兒停不了,苦了二位在路上了。”霍福依著了一件湘妃色紗衫兒,拖了條蘇繡密織的裙子。先是在窗前看了一會兒雨,雨濺到紗衫上,就像是油浸潤到紙上,成了透明的。背麵也就誠懇返來,看著麵前這二位新來的閣主,儘力找話兒說。
那二位因冇甚麼話說,也就未幾坐,各自歸去了。霍福依見她們走了,心中反而鬆下來。捧起雙花冰糖茶,已經有些溫了,糖也儘融了,喝下去滿是甜津津的味兒。
“那很好啊,又多了一分掌控。”霍福依隻能想到保寧王一旦幫太子,雖職位不高,但也能在皇上麵前說幾句話。如果這個保寧王風致有些像晉王,說不定還能幫著這個昏庸的太子改些弊端。
霍福依一時拿不定主張,先打發人去芸香閣通報,本身坐在椅子上,呆呆地望著外頭。聞聲樓下彷彿傳來了覺書和沈擇槙的聲音,看來是外頭玩兒了返來了。跟他說說,或許他有主張。
“是啊,幸虧車馬腳程快。”先是秦扇君接了茶應了一聲,隨後虞菀瑤也應了聲。
“保寧王已經投奔了太子。”
比及雨停了,冬安催了有四五遍後,這場賞雨宴纔算完了。沈擇槙直說還要留一會兒,在亭裡來回盤桓了好久,像是盤算主張似的,一拍大腿,大呼一聲,“就如許了。”一夜無話。
冬安與秋果將早就備下的雙花冰糖茶捧上來,夏季裡喝這個最能解暑了。
偏生本日叫她抓住了,心中歡暢得緊。想著本日的賭本兒是到手了。
“甚麼?”霍福依一下子站起來,不成思議地看下落霞。在一旁,秋果明顯也是驚奇的,隨即想起甚麼似的走到門邊將門掩起來。
卻不想到,那邊兒柱子旁一小我正在那兒看得清清楚楚呢!
“落霞?”
“叫她出去。”
虞菀瑤著了件秋香色含風軟的細葛布衣裳,看著真如香羅般,既輕巧又軟和。頭上的桃花木簪雖簡練,但也看出其雕工不俗。白嫩的手腕上也套著一個木雕的鐲子。身上模糊約約透出木香來。眼睛細而長,鼻子周環繞了圈淡淡的斑,略施薄粉,唇上倒是一層緋紅。約莫二十五歲。霍福依也未詳問過。彷彿很善於媚術,看身姿妖嬈也知一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