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第214章 大結局（下）[第1頁/共5頁]

“說實話，我感覺你手中的籌馬是假，以天下萬民安危勒迫我是真。”顧覺非放下了酒盞，笑了一聲，看著薛況的眼神裡，到底有幾分輕視，“普天之下，芸芸眾生，不過求一安身立命之所，吃飽穿暖過得歡愉也就罷了。便是那些匈奴人，若能好好過日子，也不會總吃飽了撐的來騷擾邊疆。之前數年，可不但你打仗過蘭渠公主。當年是公主的時候，或恐心甘甘心為你所用，但現在她已是單於，需求為她的子民著想。戰禍一起，兩國遭殃，豈是等閒能夠策動？”

顧覺非與薛況是不一樣的人。

顧覺非的神采非常丟臉。

兩人就這麼對坐著，偶然候快，偶然候慢，一盞接一盞地喝著。

薛況並不說話，隻端起酒來與他一碰，抬頭將杯中酒喝了個潔淨。

“將來的事，你看不到，我也看不到。顧或人目光短淺，看不到身後榮枯千古事，隻看獲得本身麵前這江山與人，一分、一寸！至於你薛況的對錯與功過，想必你本身內心，該稀有。”

這模糊有些奧妙的一幕，陸錦惜瞧見了, 隻等孟濟走了上來，才問：“如何回事？”

他千算萬算，算過用方少行來抵擋薛況，也在猜到薛況要以謀反的名義來謀反時立即做出了反製之策，讓印六兒在背後堆積了第三波兵力，在勾引薛況深切皇宮後兩麵夾攻，才使他淪陷至此境。

這或許便是天與命吧。

“是可惜了……”顧覺非實在已經很累，隻將這一盞酒端起來，手指捏著把玩，沉默半晌，也笑，“這天下，誰當天子我都是無所謂的。當年薛氏蒙冤，你若能找我，我早識你，或恐也能誌同道合。便是幫手你當天子，也未可知。”

顧承謙之死當然令他瘋、令他狂，可他並未如薛況普通，為那一己的不甘與野心，捐軀掉無數無辜百姓的性命，而是債有主，一殺蕭徹了之。

孟濟、季恒等人，都退得遠遠的。

陸錦惜有些不測，但見著顧覺非冇事，心便已經定下來很多，雖不曉得這兩人如何就坐一起說話去了，可這時候她還是點了點頭，往前麵走去了。

模糊間，陸錦惜彷彿聞聲了劍落的聲音。

他略略向她一抱拳：“夫人有禮，現在這皇宮儘是斷壁殘垣，本不該請你再踏足這般血腥殛斃之地。隻是偏有要事，想要拜托於夫人。我雖事情，實與薛氏一門無關，除我以外，幾皆老弱婦孺，另有三稚齡孩童，還望夫人多加照拂。另一則薛某已與顧大人盟約，禍不連累，舊部將士也曾兵馬疆場為國效力，也請夫人知悉，做個見證。”

孟濟明顯是曉得他們到底相談了甚麼內容的，聞聲這話瞪大了眼睛，內心一急，就要辯駁。

薛況諦視著陸錦惜的目光調轉了歸去，倒是很有一種灑然意味，但那話語間是濃濃的輕視與調侃。